“老婆。”
阮久
赫连诛专心蹭他的后颈,从他那里汲取一点微弱的信息素味道,语气委屈“老婆凶我。”
阮久持续
他试图把赫连诛给推开,结果赫连诛把他抱得更紧,也更委屈了“老婆”
阮久卡顿的脑袋慢慢运转起来。
赫连诛没生病,他只是、分、化、了。
十五岁以后,就能分化,赫连诛还差几个月就十六岁了。
而且,他好像是个aha。
因为aha,有易感期。
易感期的aha弱小又无助,会本能寻找喜欢的或者标记过的oga,寻求安慰。
所以,赫连诛喜欢他
但现在也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应该是把这个狂躁的aha安抚住。
就在阮久走神的这段时间里,赫连诛已经朝他的后颈张开了嘴,露出了犬牙。
阮久回过神,迅捂住自己的后颈,对赫连诛道“不可以”
在易感期里的aha,对喜欢的oga言听计从。
赫连诛只能乖乖住口,神色委屈。
阮久想了想“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他试图从赫连诛怀里出来,但是这回赫连诛不听他的话了。
对了,言听计从的前提是,aha和oga永远待在一起。如果oga试图把aha抛开,则命令无效。
阮久只能带着一个大挂件,一步一步地挪回自己的房间去。
他前几天分化的时候,以为自己是aha,向家庭医生要了aha的抑制剂,现在正好用来应急。
只是阮久不知道他把抑制剂放到哪里去了。
阮久只顾着找东西,赫连诛不太高兴了“老婆”
“别乱喊,喊我哥哥。”
阮久找不到东西,心下烦躁,被他一打扰,就更烦了,反手把他往外推了推,“你去那边坐着等一下。”
赫连诛眼泪汪汪。
“过去啦。”
赫连诛瘪了瘪嘴,默默地过去坐下了。
阮久翻了好几个抽屉,终于在自己一件衣服的口袋里找到了抑制剂。
他松了口气,回头去找赫连诛“小猪”
赫连诛打开了阮久的衣柜,正准备钻进满是阮久味道的衣柜里。
阮久
赫连诛的易感期这么厉害的吗
所幸赫连诛块头太大,阮久的衣柜又塞得满,他一时间还进不去。
阮久迅上前,按住他“好了好了,别进去了,我不就在这里吗”
赫连诛控诉道“老婆凶我。”
“我的错,对不起嘛,别生气了。”
阮久搓搓他的脸,他便就着阮久的手,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
“好了,过来打一针抑制剂。”
“不打针,打针痛。”
“打针不痛,我给你打就不痛。”
阮久把他按到床上,拆开包装,“别乱动啊。”
一针抑制剂打完,赫连诛才算安定一些。
阮久又拿出自己前几天没用完的阻隔贴,给他贴上,呛人的烈酒味道消散了一些。
阮久安抚他睡下,然后去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他本来还想打电话给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