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县令被问得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落白端着热水走了进来。
“郑大人,师祖你们都醒啦?”
“嗯,他怎么会在这儿?”
郑县令脸色难看的指了指唐禄。
“师祖昨日在拾味馆与师父吃酒吃醉了,所以李婆子便将他领回来了。”
落白将热水放下,便拎了把热毛巾给他。
“那他怎么也在这个屋子?”
这才是他要问的重点!
“我不在这儿,难不成你想让九娘在这儿?负心汉!”
唐禄气愤的骂了一句,随后便一屁股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郑县令。
“……”
郑县令竟无力反驳!
一旁的落白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
“师祖,师父让你出去吃饭了,待会还有事与你商议!”
“就来!”
唐禄应了一句,还不忘回头瞪一眼郑县令,随后便跟着落白快步出去了。
郑县令心中又是一抽,小娘子为何只叫他不叫自己?不信他要去看看。
如此想着他掀开被子下床穿戴一气呵成。
唐禄刚刚坐下,郑县令便小跑着跟了过来。
“大人你怎么就起来了?”
阴九娘抬眼见他进来了,立马迎了过去。
昨晚自己将他气吐血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她可不敢再让郑大人有个好歹了。
“无碍!我的身体我知道!”
“你知道个……”
阴九娘及时的住了嘴,一旁的唐禄瞬间就乐了。
自家的徒儿何时这般的拘谨了?
“反正你赶紧坐下吃饭吧!吃完我就安排马车送你回去,下次可别再半夜爬窗进来了。”
“啥?他半夜爬窗?还是你的?”
唐禄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表情非常夸张的看了一眼郑县令。
“……”
阴九娘无语的瞪了他一眼,心想:自家师父什么时候这般没出息了?
“小娘子,我有事你与你说!”
郑县令异常严肃的看着对方,昨晚本来就是解释的,可还没说几句自己便气晕了。
看来要加强锻炼身体了。
“说吧!我听着的。”
阴九娘拿起一个包子放进唐禄的碗里,随后又拿了一个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郑县令见她这般随意心中又是一阵惆怅。
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烦闷生生压下,耐着性子继续说道。
“我想与你单独说说!”
“师父不是外人!”
阴九娘满不在乎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