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来说,就是公事。」
她觉得女子嫁人,跟男子入仕没什麽区别。
朝臣入仕伺候皇上,女子嫁人是伺候夫君。
朝臣入仕要与同僚交好,女子嫁人要跟妯娌亲眷处好关系。
朝臣入仕要管好底下的人和事,女子嫁人也要打理好内宅。
所以本质上,没什麽区别,女子还要承受生产之苦。
这麽看,女子嫁人,其实比朝臣入仕还要辛苦。
当然,这些话她并未对宋弘深说,而是继续低头喝粥。
她真是饿坏了,连着喝了两碗粥,小菜也吃了不少。
後来还是宋弘深不许她喝了,说是太晚了不好克化。
两碗粥下肚後,苏芷兰靠在椅背上直接打起了哈欠。
宋弘深见状宠溺一笑,吩咐人撤下了饭菜,示意苏芷兰去睡觉。
因两人还不能圆房,所以虽同床而宿,但是床上预备了两条被子。
怕苏芷兰掉到地上,宋弘深特意让她睡在里面。
苏芷兰上了床後,紧贴着里面的墙,生怕碰到宋弘深。
宋弘深也没说什麽,自觉地往床边移了移。
看两人中间的宽度,再来个人也躺得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床上有宋弘深的关系,苏芷兰躺下後反倒精神了。
宋弘深吹了灯,屋内瞬间暗了不少。
苏芷兰瞪着眼睛,借着外面微弱的烛火看床顶的雕花。
「怎麽不睡?」宋弘深转头问道。
苏芷兰忽然开口,「上次婉婉说的那个丫鬟,後来怎麽样了?」
这是上次秦家老夫人过寿,宋婉婉提起之前宋家有个丫鬟,差点爬了她三哥的床。
当时他说,以後再告诉她。
宋弘深一愣,不知道她怎麽想起这事了。
但还是说道:「挑了手筋,扔出去了。」
苏芷兰没想到是这样,她还抬起手,对着亮光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像是在找手筋在哪。
宋弘深说完也後悔了,新婚之夜说这种血腥的事,吓着她怎麽办?
正要说点别的,就见苏芷兰放下了手,问道:「她是不是摸你了?」
宋弘深在黑暗中抿了下唇,「怎麽这麽问?」
苏芷兰转过身,看着他的侧脸,「不然你挑人家手筋干什麽?她摸你哪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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