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沫说:“好的,谢谢。”
傅聿尘就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傅聿尘走了后没多久,简沫的手机响了起来,简沫拿起来一看,是傅敬业。
简沫愣了一下,鼻子突然就酸了起来,她看了很久,把电话接了起来。
“爸爸。”
傅敬业问:“在学校发生的事情,之前为什么没有听你说起过?”
简沫静了好一会儿,说:“没来得及。”
傅敬业要打电话,问的也不全是这件事,他道:“我听你阿姨说,你前段时间经常去将夜,有这回事吗?”
简沫脑子里“嗡”
了一声,张了张口,不知道傅敬业要问的是什么,没敢出声。
她没出声,傅敬业差不多就明白了。
傅敬业说:“学校的那些流言,是真的?”
简沫觉得心有些冷,还疼。
这几天她其实一直很憔悴,肋骨疼,每次都只能睡一小会儿,她也没想到,傅敬业一打电话,问的就是这件事。
简沫眼眶湿润,声音很轻,小得几乎听不见:“爸爸,那些事情我没有做过。”
傅敬业问:“那你去将夜干什么?谁叫你去的?”
简沫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