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傅聿尘便开着车,朝着臻悦小区开了。
路上的时候,遇到一家二十四小时候营业的药店,他想了想,把车子停了下来,又打了电话给江葎,问他要买什么药。
这会儿都已经凌晨了。
江葎说:“这么晚了打我电话,我以为是什么事情,我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你老问我我怎么知道?”
傅聿尘说:“我看你联系我的事情,是不想要了。”
江葎说:“威胁我吗?我也没替人买过,她疼得很厉害吗?”
傅聿尘说:“嗯”
江葎说:“我问问陈意,或者别的妇科专家。”
傅聿尘于是坐在路边等着。
没一会儿,江葎就回了个电话过来,报了药的名字,说:“这种伤害性要小一些,如果吃了还是受不了,就要去医院挂水了。”
傅聿尘应了一声。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他离开的时候两个小时候以后了。
房间里没开灯,他放了钥匙,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想了想,还是去了简沫的房间。
因为时间太晚了,他就没敲门,怕简沫睡着了,吵醒她。
到了简沫的床边,傅聿尘伸手,去摸了摸简沫的额头。
额头上全是汗。
他的手一摸上去,简沫就抓住了他的手。
傅聿尘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