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跟厉敬焰较劲儿,使了吃奶的劲儿才掰开两根手指。
“你,你,你究竟想干嘛!”
厉敬焰端坐着,不甚在意的口吻,“怕什么,车里我能把你怎么样?”
“不过你要是愿意,我倒很想——”
“跟你有什么!”
司机再次轻咳。
“咳什么咳,有病看病去!”
厉敬焰冷眸扫过去。
尽管他不爽的骂着,还是慢悠悠收了手,李知长吁一口,心里乱的不行,想跟宴沉告状,又不去敢搏。
她才跟了多久,就要去搏在宴沉心里那点重量。
权贵交往。
不止是友情,人情,更多的是利益的交织。
李暮朝的病才有起色,可不能功亏一篑!
车子行驶十来分钟,停在这条街最野的一家会所。
“下车。”
厉敬焰在车外,护着车顶低头看她。
“我不去。”
“宴沉在上面。”
李知坐着不动,“他没让我来。”
厉敬焰哼笑,“你是跟我上去,还是我回车上把你带走?”
这人拿捏她很有一套。
李知抱着包,抱着外套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包小赛不小买的内衣,而袋子的标识很明确买的是什么。
其实没那么难为情,刚还拎着去清吧,但现在在厉敬焰面前。
畏怯的很。
会所大厅热闹无比,舞台上有表演,口哨声跟掌声在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