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就是一点将错就错的手段罢了,那些人恶贯满盈,早就该死了。”
赫斯塔压低了声音,语飞快,“我如果真的想瞒着你,哪会用刚才那种口吻和你讲这些?”
“他们对你院子里的那些女人做过一些坏事……很坏的事。”
司雷轻声道。
“对,这应该不难查,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赫斯塔道,“毕竟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农场这边查东查西——”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司雷望着她,“是她们拜托你,还是……”
赫斯塔深吸了一口气,两手不耐烦地拍了下大腿两侧,终于飞快地讲起了昨晚生的一切——她是如何在法堤玛的惊慌里觉察出不对劲,又恰恰好利用了克洛伊下落不明的信息差诱使对方前往那片聚集地,最终不得不透露实情。
“也就是说,那位男爵夫人,一直对农场上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何止了如指掌,”
赫斯塔低声道,“也许她也乐于见到这些事情生呢。”
“怎么说?”
“也是昨晚,我听说了一个消息,关于男爵的,”
赫斯塔答得飞快,就好像她恨不得立刻把所有与此相关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坦白出来,“就在农场里停止耕种非法作物不久前,他从阿雷瓦洛那里拿到了埃芒里亚市区的某些管制物质的监管权——包括且不限于某些含有精神活性物质的烟草、食品,或是处方药物……”
司雷微微颦眉。
“男爵不再需要亲自做那些灰色地带的事情了,这是阿雷瓦洛给他的恩典——毕竟他身份特殊,又渴望给自己弄些真正的贵族头衔,这样更保险。”
“……我明白了。”
司雷已然推测出了事情的全貌,“他要停,但他手下的人未必肯听话。”
“农场那段时间应该是出过些乱子,法堤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它过去了。”
赫斯塔道,“你要是真的想知道生了什么,调查外面的人是不管用的——你必须,亲自去问我们自己的人。”
“我会的,我——”
“好了,”
赫斯塔几乎立刻打断了司雷的话,“我该说的都说完了,现在轮到你了吧,你刚才那些话什么意思?你说千叶小姐在船上神出鬼没——”
“你先说,你有没有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