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病房里,其余十人都愣住了,纷纷误会达达利是亚情急之下表达出了内心的不舍。
原来他这么在乎我吗?
甚至明知道有危险选择留下来。
他们想到这里,反应各异。
桑多涅把自已藏进硕大木偶里,就像河蚌把柔软的蚌肉缩进坚硬的壳:“……”
多托雷煞有其事地对哥伦布娅说:“看看,看看,我就说鸟类会看破壳后看到的第一个活物当妈妈妈吧?这就是印刻效应。”
可惜少女神魂游离,没能听懂他的高级科学笑话。
她趴在床边:“如果你现在就死了,我想我会为你吟诵吊唁的歌曲。”
不过潘塔罗涅笑了:“你要是找我借钱的时候这么说,兴许我就心软了,但是现在不行。”
公鸡乐呵呵:“老人家可听不得这种肉麻话,你呢?斯卡拉姆齐。”
老树刷绿漆,年龄远比外表大的少年扭过头:“我甚至都不算人,这话你该问队长,他和阿贾克斯可是不打不相识的交情。”
队长皮卡塔诺脸色很不自然,好在他蒙着脸,没人看得出来:“……阿贾克斯,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皮卡塔诺。”
丑角从暗自缓缓走出,“你不能关心则乱,以我看,送走反倒给那些人可乘之机。”
少年提议道:“不如让他和我们两两一组行动,每日轮换,今天就从队长开始好了,毕竟他和阿贾克斯可是……”
“闭嘴吧散兵,明天的普法公告栏里有多托雷一个就够了。”
女士跟他窃窃私语。
【女士:每天起床都要先看一眼同事是原告还是被告才能安心。】
【这段剧情的散兵莫名的憨,而且憨的有些可爱,好奇坊主眼里崩子到底是啥形象?】
【没开玩笑,第一次如此不希望看到其他愚人众出场。】
【这剧情……我在某江团宠文里见过,文坊主涉猎很广啊。】
达达利亚眼前一亮:“就这么办!”
这么一来,虽然被发现的概率变大,但暗杀成功的概率也变大了啊!
所有人看向队长,他无奈道:“……只要这家伙不打扰我睡觉,我无所谓。”
第一个陪护的是队长。
大家一致认为(主要是散兵)他和达达利亚可是不打不相识的交情。
临睡前,卡皮塔诺在病床和陪护床中间垒起高高的障碍。
里面有棉被水壶桌椅以及斯卡拉姆齐的一截胳膊——队长不久前刚把它拆卸下来。
“这是什么,战壕?”
“可以这么理解,防止你半夜心怀不轨。”
达达利亚心头一紧,莫非自已高超的伪装技巧出现了什么破绽?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队长语气低沉:“从你那次趁我睡着溜进来开始,我就明白了。”
年轻的男孩冷下脸来:“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做?”
杀死我?
“我打算在我们俩之间建立一个反钙装置,防止你我钙化。”
公子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般,神情一呆:“……什么?”
【公子:这就鲨了你!(举刀)队长:玛德有钙!(捂屁股)】
【哼哼哼啊啊啊啊♂】
【你说防钙装置里有什么?有什么!?】
【有队长刚拆下来的散兵胳膊(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