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相好出家为尼了,没得惦记了,你才求我复婚。”
李韵宁较劲。
“我待叶太太,有旧情,有愧疚。”
傅淮康坐在对面,试探着牵她手,她没拒绝,“数十年沧海桑田,你付出了多少,我心中有一杆秤。”
李韵宁眼眶一红。
“我待你,是。。。”
音量弱了。
乔染听不清,急得撞门,“大声些,是什么呀。”
傅淮康一霎松了手,神色不自在,“染儿。。。还没睡?”
“睡不着。”
她嘟囔,“祠堂潮湿,砖地凉,哥哥只有薄毯子,熬不了一宿。”
“染儿,不怕!”
李韵宁豪横叉腰,“你哥哥冻死了,妈妈帮你张罗二嫁,咱们不守寡,除了礼礼和仪仪不改姓,傅家、李家的财产全部是你嫁妆!”
乔染揪心,“不让哥哥罚跪了,行吗?”
李韵宁憋笑,“不行!他为非作歹,欺负你。”
“哥哥不是歹徒。”
她摆手,辩解。
“你原谅他了?”
李韵宁不憋了,笑滋滋。
“不原谅。。。”
仍旧嘴硬,“但不希望仪仪是遗腹女。”
傅淮康在一旁也笑,“孕妇不能生气,你母亲担忧你。既然舍不得哥哥,染儿饶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