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市一家高档酒店内,正在举办婚礼。
裴浔州穿着西装,一脸冷淡。
裴母此刻就站在边上,僵硬地笑着,压低声线劝道:“儿子,叶粟才刚死,你就要和阮向竹结婚,你真的不在乎叶家怎么想?”
她顿了顿,又说道:“就算你要结婚,也不能和阮向竹吧,她一个没钱没家世的女人,凭什么当我们裴家的女主人?”
裴浔州却像是听不见一样,甚至若有所思道:“妈,你说当时如果我愿意和粟粟结婚,她是不是就不会去机场接我了?”
裴母一愣,僵硬的外壳忽地被敲碎了一个口子。
“你既然都知道后悔了,那现在又在干什么?你这样做,就等于在将叶粟的脸面往地上砸啊!”
裴浔州没说话,却也没动作。
裴母难堪地闭上了眼,最后说道:“停止这场闹剧吧,叶粟的哥哥叶砚已经知道你要办婚礼的事了,他昨天就定了回国的机票,若是他待会到了场,你不会好过的!”
裴浔州听了这话,没有触动,只皱了皱眉,然后回道:“婚礼马上开始了,妈,你准备一下吧。”
然后转身上台去了。
裴母无可奈何,只好按兵不动。
婚礼在五分钟后顺利举行了,阮向竹穿着婚纱,笑得羞怯,被孤儿院的院长领着一步步走向台前。
她双眼含泪,深情注视着台上的裴浔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