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若澜哭着说道。
6涛和祝雨琴俩人笑得哈哈的,“我以为我们小琴爱哭呢,这么看邢若澜才是眼泪王者。”
上官雁菱问温志浩,“你说艺术能引人思考,人深省,可是生活却比艺术现实的多,也令人感动的多了。那么,到底那种情感更深刻一些呢?”
“艺术和生活是不分家的。生活是一个人的体验,艺术是可以共鸣的感受。”
温志浩有感而。
生活就是这样简单重复,平淡无奇。可是,一旦出现一些大的变动,你就会怀念这样有些无聊的平凡日常。
“你就不能把你的臭袜子洗一下,就是不想洗,你把它团起来扔到洗手盆里也行啊,这扔一只,那扔一只,臭死了。”
邢若澜出差回来,收拾着屋子,看见卫生间地上云秀哲扔的臭袜子,气呼呼地说道。
“回来太累了,着急睡觉就随手扔那了嘛。”
云秀哲躺在沙上抽着烟,刷着手机。
“就好奇怪,没结婚前,也闻不到你的臭味,怎么现在哪哪都是你的臭味。以前住我那个小房子的时候,家里干干净净的,你身上还时不时有股子香味,怎么现在家里房子大了,走哪都是臭烘烘的。”
“以前见你之前,我都会洗干净,换新袜子的嘛,住在你那个小房子的时候,我怕你把我撵出去,每天都会顺手洗一下袜子的,现在天天在一起,工作又这么累,就懒得收拾了,当然会臭一些了。再说了,这不是你男人的味道吗?你习惯了就好了。”
云秀哲不以为然地说道。
邢若澜气呼呼走到他跟前,“那你现在去洗袜子!”
“我好累,今天忙了一天,脚不沾地的。明天洗。”
云秀哲掐灭烟蒂,扔到烟灰缸里,起身凑到邢若澜跟前,“我不是有个好老婆嘛,你帮我洗洗呗。”
“你真是气死人了!我就说你最会装了,真是大骗子!”
邢若澜顺手打了他一下,“厨房那个吸顶灯不亮了,你去看看,要不要换个灯管。”
“遵命,老婆大人!”
云秀哲放下手机,去阳台搬了梯子换灯管去了。
茶几上,云秀哲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几个空的烟盒子,一个大的玻璃烟灰缸里已经扔满了烟蒂,几张他算账用的草稿纸凌乱的堆在一起,喝了一半的酸奶瓶子放在上面,还有一壶前一天剩下的茶水。一把画笔,几支铅笔零散的扔在那里。
“你一个人在家就这么邋遢吗?我才出差了几天,你瞧瞧你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出门前可是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邢若澜看着这些,火气更大了。
云秀哲换好灯管,放回梯子,见邢若澜生气了,赶忙过来,陪着笑脸,把茶几上的垃圾收拾起来,“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干啥都提不起精神,每天回来也好累,就顺手扔这里了。你看,这个月我多挣了两万块钱给你,你收到了吧?你手机上应该有提示的。”
邢若澜看着他笑嘻嘻地样子,虽然有些憔悴,但是眉眼间还是那样帅气,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消散了。
“看在钱的面子上,一会儿给你做扯面吃。”
“真的?还是我媳妇最好了。这几天盒饭吃的我快吐了。每天就好想吃你做的饭,好想听你唠叨我几句。一个人在家好无聊。”
“你不会回家混几天饭去。”
“回家去不自在,我妈总是看我不顺眼。你要是不在,她就死活看不上我。”
云秀哲打开电视准备看球赛。
“你把衣服洗一下,我把要洗的衣服都扔洗衣机里了,我现在去做饭。”
“知道啦!”
云秀哲有个同行,是做大型医疗设备的,叫刘静宇,身材高挑强壮,长相一般,行事高调,态度强势,有些时候做事不择手段,在业界,得罪过很多人。她与云秀哲同岁,俩人是在展会上认识的,有五六年了。她是她们公司常驻西安地区办事处的总经理。
刘静宇经常会帮着云秀哲推销一下他的产品,云秀哲也会帮她跑跑腿,疏通一下关系。
“小云,这么多年了,你没想过换个办公室,你这里实在有些陈旧了。”
刘静宇浓妆艳抹,打扮时尚,但是也难掩她样貌的缺陷,因为她的五官紧凑在一起,朝一边倾斜。她坐在云秀哲办公室的沙上眼睛紧紧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