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弃言撇了撇嘴,“先生,我很认真的。”
“嗯”
,蒲听松笑容不减,看着一本正经的小孩。
“先生严肃一点。”
“好”
,蒲听松压了压嘴角,眼睛里的笑意却还是那么满,“想怎么要?为师听着。”
自然不会是白要啊。
“我用自己跟先生换。”
这样先生要他,然后他要先生。
很公平。
蒲听松眼底的笑意骤然真实了几分。
这小玩意儿怎么能这么好玩呢。
“那你……”
蒲听松停顿片刻,似乎在给他反悔的机会。
等了片刻,才继续,“可就归先生了。”
“好”
,江弃言的眼睛亮闪闪的。
先生也归他了,先生只能跟他成亲,以后再也娶不了别的妾室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了,他的想法比以往要大胆了很多。
他就想一个人霸占先生,他不想跟别人分享,一根指头都不想。
可能是先生实在对他太好了吧,才让这样不该有的念头在心里萌芽。
醒酒汤很快端来,蒲听松喂他喝完,抱他去床上睡了一会。
掖好被角,蒲听松出去轻轻掩上门,抬头看了一眼,晴空万里连片云朵都没有。
府里雪都化差不多了,只是某些阴暗不见光的角落还遗留了一些冷意。
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昨日是不是看错了,其实明天根本不会打雷。
若是不打雷,就要做其他准备了。
“秦时知”
,蒲听松押了一口茶,微微蹙眉。
这茶浓了些,偏苦,不是他所喜的,他还是愿意喝果茶一些。
“不是吧我的小家主?”
秦时知身上衣服松松垮垮的,不知打哪冒出来,“茶不合心意这种小事也要叫本阁主?”
“你干什么去了?”
蒲听松目光紧紧凝着秦时知敞开的胸口,“杀人需要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