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重重点头:“大人之威,必可震慑宵小。”
“这是自然。”
刘县令颔,又看向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陆静渊,“令尊如何称呼?”
“卢。”
陆静渊。
刘县令拧眉。
“县令大人有所不知,妾身夫君也曾在衙门任刽子手,据说刀法很是厉害。”
苏棠腆声。
刽子手啊~
刘县令端起茶盏。
苏棠躬身:“时候不早,妾身就先告退了。”
“可。”
……
苏棠和陆静渊离去。
堂内,桌上的红封被拿起,纤纤玉手打开,里面正是一张二十两的银票。
“才二十两。”
女子轻嗤,另一边的赵德咧着大金牙连连点头,“就是算上那一封,也不过四十两。”
“知道什么。”
堂上的刘县令哼声,“那小摊子才开张几日?如今又能有多少余钱。”
赵德点头:“还是舅哥体恤。”
女子眼中一亮:“哥哥是看中了她的孝心?”
刘县令赞许的看了眼自己妹妹,瞧着赵德又是嫌弃:“大乾地广物博,做生意的不计其数,做生意的女子却是不多,而如那小娘子一肚子谋划的更少。”
“若是她精明,我倒是不敢用,现在瞧着,倒也可以观后效。”
赵德连连点头:“我姐夫也说寻常人想不到这主意。”
刘县令颔:“你姐夫眼光倒也不差。”
赵德夫人迟疑:“哥哥就不怕她藏拙?”
刘县令呵笑:“藏拙?不过是一有些见识的小女子罢了,商贾之气浓重,毫无风骨,满眼里尽是铜臭。患难之际若非是这家父子又哪里有她今日,这方不过入了本官的眼,就已经连方鉴之都瞧不上,若是日后再有建树,倒是叫本官好奇会是何等的一番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