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呛声。
江只也不在意,被她呛多了,习惯了。
“应该是卡纸了,”
江只熟练地打开打印机盖,把卡住的纸张拿出来:“这种情况很常见,你拿出来重新放就好了,踹它脚也挺疼,您说是不是。”
林安然站在后方,双手环抱于胸前:“这种破烂,就应该换掉。”
江只:“确实该换掉,等有机会我去后勤那边反应反应,看能不能换个新的。”
将打印好的文件递给她:“好了。”
林安然高傲冷哼,没句谢谢,反倒是一句:“动作真慢。”
待到林安然离开,同事路过,面露怜悯,拍拍她肩膀:“你也不容易。”
江只:“……”
转个身的功夫,林安然又在踹饮水机,看样子,饮水机又惹着她了。
还真是一刻不消停。
走过去,帮她按下饮水键:“这个按键不太灵敏,得像我这样用力长按才行。”
夺过江只帮接好的一杯水,张嘴就要挑剔。
都不等她挑剔出口,江只默契接话:“这破饮水机得换,我知道,我得空就去后勤那边问问,争取换个好的。”
林安然上下瞅了她一眼,下巴一抬,翻了个白眼,走了。
江只望着趾高气昂走远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傍晚。
江只关了电脑,收拾收拾,背上挂在椅背上的帆布包,下班。
刚走两步,猛然想起一件事,回头去看林安然的工位。
人早就不见了。
江只疑惑皱眉,难道她昨天说要长住自己家只是随口说说?
也是,大小姐哪受得了这种生活环境,估计也就随口一说,心血来潮莫名其妙完就该回她自己家了,总不能真长住下来。
虽说没法补贴房租了,但不住也挺好,为了这点房租,遭老罪了,这钱不赚也罢。
想通这点后,江只脚步轻快地上了电梯。
上班的时候苦大仇深,下班了则恰好相反,嘴里愉悦地哼着小曲。
小曲哼到一半,戛然而止。
远远看到公司大门口站着一人。
艳丽红裙,高跟鞋,波浪长卷,流苏耳坠,面容精致又华丽,倨傲的气质天成,让旁人不敢轻易靠近。
四周下班的同事,见她堵在那,双手环抱面色不善,生怕引火烧身,纷纷绕路从旁边的小门离开。
总不能是在堵自己吧?江只心底冒出疑惑。
“你怎么才出来,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有没有一点时间观念。”
见到江只,林安然立马吼道。
好家伙,还真是在堵自己。
江只:“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