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电驴行驶在马路上,风呼啸在耳边。
“冷吗。”
“刚刚说什么?”
风太大,江只没听清楚她说的话。
林安然靠近一分,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头盔贴着头盔:“我说,你冷不冷。”
江只:“当然冷,外套都给你了。”
林安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可能把外套还给你。”
“你又不把外套还给我,那你问我冷不冷干什么。”
“我乐意。”
林安然想说我在后面抱着你,你就不冷了,但话到嘴边又成了……
“活该,冷不死你。”
江只在前方迎面吹冷风,哆嗦着威胁说:“你信不信我把外套抢回来。”
林安然裹紧外套,默默和江只拉开距离,怕她真停车来抢。
吹了十几分钟的冷风,总算是到地方了,将车停好,搓了搓冷得僵硬的手,稍微找回一点知觉后,这才朝单元楼门口看去。
林安然裹着江只的格子花纹外套,站在破旧的单元楼门口,头因为戴了一次头盔而显得凌乱,正乖乖等着江只停好车过来。
江只望着这一幕,外在气温很冷,但心里却莫名暖暖的。
“车停好了,走吧,上去。”
江只小跑到她跟前。
“动作真慢。”
林安然下意识挑刺。
江只走在前面,林安然跟在后面。
“这二楼的灯怎么还没修好,这小区是不是没有物业,没人负责修吗,乌漆嘛黑的摔倒了怎么办,”
林安然不满意地骂骂咧咧:
“这楼梯扶手上一层灰,怎么也没人来擦一下,物业是摆设吗,”
“什么味道,好臭,三楼的这户人家,为什么要把鞋子放在门口,一股味,怎么这么没素质。”
林安然抬腿就要去踹三楼的门。
江只赶紧拉住这小祖宗:“行了行了,你消停点吧。”
到了四楼,江只低头翻找钥匙,林安然则在那跺脚,因为不跺脚出声音,楼道的感应灯不亮。
跺了两下脚的林安然不耐烦了:“这什么破玩意,这也能配叫感应灯,我都出这么大动静了它为什么还不亮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