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很正常的,下次节制点。”
巧云拉着他的手安慰道,语气温柔。
“我说不是背疼你信不?”
钱旭无奈地问,试图挽回一点面子。
巧云一本正经地点头:“我还能不信你吗。”
可脸上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钱旭咬牙道:“今晚我还敢!”
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
“别呀,我可受不了这个。”
巧云连忙说,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她很快就不说话了,因为越解释越像是在打击钱旭的自尊心。山路上只剩下两人的脚步声,和远处传来的鸟鸣。
日子如流水一般又流过一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新房,钱森匠正专注地刨着木板,刨花飞扬中带着淡淡的木香。他手中的刨子有节奏地来回滑动,发出“唰唰”
的声响,仿佛在演奏一首木工独特的乐章。房子盖好了,现在需要开始打制家具了。
钱旭抱着晓霞走进来,看着满地的木屑,脚步不自觉放轻了些。小丫头对这些纷飞的木屑很是好奇,小手不停地在空中抓着。
“钱叔,需要帮忙吗?”
钱旭轻声问道,生怕打扰到对方的工作节奏。
钱木匠抬起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用,这两天就是处理板材,组装得等几天。”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
钱旭点点头,把不安分的晓霞放在地上。小丫头立刻撒欢似的跑开了,在木屑堆里踩出一个个小脚印。他转身去角落拿桐油,这些露天的木料必须做好防腐处理,不然遇上雨季很容易就坏了。
“叭叭!”
晓霞蹦蹦跳跳地追了过来,小手不停地想抢他手里的刷子。
“不行,这个脏,会把衣服弄脏的。”
钱旭连忙躲开她的小手,看着她委屈的小表情,心里不禁发笑。
晓霞眨巴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妈。。。打我,我打。。。她。”
说着还挥舞着小拳头。
钱旭哭笑不得,这丫头一天天的学什么不好,偏学这个。他蹲下身,轻声哄道:“不学这个,爸爸带你玩好玩的好不好?”
小丫头歪着头想了想,重重地点了点头。钱旭环顾四周,突发奇想,找来缰绳和箩筐,在柱子上做了个简易秋千。
当他要把晓霞放进箩筐时,小丫头却突然害怕起来,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不撒手,小嘴一瘪就要哭。
“别怕,很好玩的。”
钱旭轻轻摇晃箩筐,“你看,像小船一样,荡啊荡。”
小丫头渐渐被吸引,小心翼翼地抓着筐边探头往外看。突然,一阵微风吹来,箩筐轻轻晃动,她咯咯笑了起来。
“叭叭!摇!”
她很快就学会了这个词,兴奋地拍着小手。
钱旭一边刷桐油,一边时不时过去推一把秋千。阳光暖暖地照在院子里,晓霜在摇晃中渐渐睡着了,小鼻子上还冒着可爱的泡泡。
“你带孩子有一套啊。”
钱木匠放下工具,笑着说道。
“小孩子嘛,总有办法哄。”
钱旭继续专注地刷着桐油,眼角余光却始终注意着秋千那边。
正午时分,太阳高悬,钱父他们从山上回来了。钱父满头大汗,脸上带着些许疲惫。
“山上全是掰竹笋的人。”
钱父放下背篓,摇头叹气道,“现在的人都知道往山上跑了。”
“收获如何?”
钱旭放下手中的活计,走过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