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司雨雨正皱着眉头站着。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青春靓丽,但此刻她的表情却充满了怀疑和不悦。
“这么着急干嘛?”
柳翠莲没好气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心虚掩饰的责备,“一点儿耐性都没有,以后可怎么嫁人。”
李勇站在后面干笑两声,“雨雨,你回来啦。”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司雨雨的目光在李勇身上停留了片刻,忽然瞥见了什么,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的眼神从疑惑转为震惊,最后化作深深的厌恶。
“妈,我在楼下候着。”
她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脆,像是看出了什么。
李勇刚要松口气,却见柳翠莲脸色骤变。
“雨雨知道了。”
柳翠莲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怎么可能?”
李勇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柳翠莲指了指他的裤子,李勇垂眼瞥见,顿时脸色发白。裤子上那个明显的痕迹,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该死!”
李勇在心里咒骂自己的粗心大意。
屋外的蝉鸣声不绝于耳,夏日的燥热似乎让这个尴尬的场面更加难熬。柳翠莲走到床头柜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
“小勇,这事儿就这样吧。”
她将钱塞给李勇,“你要是真喜欢雨雨,以后在学校好好表现。”
李勇接过钱,粗糙的指尖触碰到钞票时微微发颤。他将钱揣进裤兜,心里却在冷笑。喜欢?他看着柳翠莲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再想想司雨雨那张清纯的脸蛋,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不过是想征服这对高傲的母女罢了。尤其是那个眼高于顶的司雨雨,总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等着吧,早晚有一天。。。
走出院子时,阳光正好,照得人睁不开眼。司雨雨还在外面,她靠在院子的老槐树上,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李勇故意凑近,呼吸里还带着些许烟草味,“雨雨,耽误你妈去县城了,真不好意思啊。”
司雨雨猛地转过身,握紧了小拳头。她的眼圈有些发红,但眼神依然倔强,“李勇,再不会有下次。要是再有下次,我就告诉我爸!”
“哎呀,这话说的。”
李勇假装无辜地摊手,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你妈找我,我能拒绝吗?再说了,我不是为了追你嘛。”
“无耻!”
司雨雨咬着嘴唇,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
“怎么能这么说呢?”
李勇越发得意,凑近她耳边低语,“我这不是想让你妈帮我说说好话嘛。”
司雨雨浑身一颤,猛地推开他,气得直跺脚,转身就跑。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像是受惊的小鹿。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李勇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阳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仿佛一个盘踞的黑影。
老槐树的叶子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似乎在诉说着这个炎热夏日里不为人知的秘密。李勇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胸腔里升腾的欲望。迟早有一天,这个骄傲的小丫头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不远处的马路上,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尘土。蝉鸣声更加响亮了,像是在为这个午后奏响一曲放纵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