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翠莲迅速撤回手,假装整理头发。但她那微红的脸颊和略显慌乱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
“大壮家的,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翠莲放下盘子,语气平和地问道。但谁都能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
李勇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诡异的氛围。他抬头看了看两个女人,李金莲面无表情地布置着餐桌,而钱翠莲则是一脸不甘心的样子。
“我这就走。”
钱翠莲咬了咬下唇,“小勇,明天下午我在地里等你,你可一定要来。”
她扭着水蛇腰,摇摇摆摆地走出了堂屋。临走时还不忘回头抛个媚眼,那妖娆的姿态看得李勇心头一跳。
待钱翠莲走后,李金莲才开口:“小勇,你可要小心那个女人。”
李勇端起碗,漫不经心地应道:“妈,我晓得轻重。”
韩清雅默默地坐在一旁,低着头扒饭,一句话也不说。但她那微蹙的眉头显示出她对刚才那一幕也颇有微词。
夜幕完全降临,院子里只剩下几声蛙鸣。李勇望着钱翠莲消失的方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旖旎的约定。他知道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但那种刺激感却让他欲罢不能。
李金莲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李勇。她太了解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了,也知道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但有些话,她不知道该不该说。
“小勇,”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村里人都在传,说孙大壮最近。。。。。。”
“妈,”
李勇打断她的话,“我心里有数。”
李金莲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端着碗筷回了厨房。
韩清雅依旧一声不吭,但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李勇的身影。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李勇重新拿起那份名单,借着灯光细细查看。但他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明天的约会。他知道这样做有违伦理,可钱翠莲那妖媚的身段、那勾人的眼神,让他难以自拔。
钱翠莲回到家时,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院子里的老槐树投下长长的阴影,空气中飘荡着饭菜的香气。孙大壮焦急地在院子里踱步,看到她回来,立刻快步迎上前。
“咋样了?那小子给登记了吗?”
孙大壮搓着手,一脸讨好地问道。
看着这个窝囊废老公,钱翠莲心中一阵烦躁。那张谄媚的脸和李勇形成鲜明对比,让她更加厌恶。她灵机一动,故意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你还问?那李勇仗着有韩专员撑腰,欺负到咱们头上了!”
“他。。。他想干啥?”
孙大壮脸色大变,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钱翠莲楚楚可怜地看着孙大壮,眼中泛着泪光:“他。。。他说要。。。”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几分惊恐和委屈。
“我跟他拼了!”
孙大壮暴跳如雷,挥舞着拳头就要往外冲。
“你给我站住!”
钱翠莲一把拉住他,指甲都掐进了他的手臂,“你想害死我们不成?人家可是有通天的关系!”
孙大壮顿时蔫了,像条死狗似的瘫在院子里的老藤椅上。夜幕渐渐降临,蟋蟀的叫声此起彼伏,远处传来几声狗叫,给这个闷热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烦躁。
钱翠莲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边最后一抹晚霞。她的思绪飘回了和李勇的约定,心跳又不自觉地加快了。她用力摇了摇头,不知道李勇会不会赴约。
夜深人静,钱翠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身边传来孙大壮的鼾声,让她更加烦躁。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想着李勇,自己露骨的邀约,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让她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