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大义面前,没有任何人能道德绑架他们。
小睡一会,醒来飞机就落地了。还真让江济堂说着了,乌央乌央全是人,眼神热切地都能把他们衣服拔下来。
玩家每天琢磨副本,有空也是和认识的人玩儿,哪里见过这阵仗?他们裹紧了衣服,在保镖的护送下坐进专用巴士。
“我去,那姑娘居然把那丢过来。”
一个年轻战士燥红了小黑脸,刚刚往他头上砸的就有内衣,“她、她不冷吗?”
“她不冷,我怕你冷。”
巴士内哄堂大笑,不分官方民间。原本就是年龄相近的年轻人,这一来倒是更融洽了。没有多久,这些人就称兄道弟姐妹互称了。
“有件事我一直就想问,憋了好久了,如果太冒昧可以不说哈。”
其中一位忍不住问帕森斯。
“嗯。”
帕森斯点头,用行动表示‘你问吧’。
“就是哈,寻密寻密,寻的是江总?”
巴士突然安静,大家都竖起耳朵。
“嗯。”
帕森斯再次点头。
后场出现小小欢呼,但江济堂转头看过去的时候每个人都很老实,还用疑惑的眼神反问他:你看我干什么?
“……”
从机场到订好的酒店要四十五分钟,这一路上他们相互询问,随着一个个谜题解开,一个个立体充实的形象出现在面前,无形中也提升了默契。
不过江济堂觉得他们还需要加强:“玩麻将或者纸牌吗?”
游戏是最能增强默契的。
“玩啊,江总玩不玩?”
江济堂微笑:“玩,我玩得一般。”
“没关系,我玩得好,我带你。”
前头脸红的小黑脸战士已经恢复,活力四射的,“我们那的人可是刚会走路就开始摸麻将。”
“那就麻烦了。”
那天晚上,小黑脸是哭着沾水贴纸条的。
房间里只有一个人没有贴小纸条,他正顶着最无辜的小表情收割别人的牌。
这些往日翻云覆雨的玩家们正面无表情盯着手里的牌:牌桌没问题,道具也没有使用,难道是牌出了问题?
“咳。”
左右脸和鼻子各贴一张的帕森斯轻咳一声,再赢下去,他怕挚友被群起而攻之。
“嗓子不舒服吗?喝点热水。喏,胡了。”
他双手一摊,笑得甜极了:“还有谁?”
官方玩家里的文职选手深吸一口气,在众人期待目光中坐下,他是唯一一个只输了一场的,输家大本营的希望都在他身上。
“再来一次。”
战败者的团魂此刻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