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小时48分钟,深度睡眠77分钟。”
她昨晚开始停用安眠药,虽然因为轻微的戒断反应,临近12点才睡着,但中途没有转醒,说明睡眠质量明显改善。
陶聆思忖着点头:“抗焦虑药还得继续吃,我们下个月去复查?”
李鹤薇呷一口牛奶:“好,一切听从小管家的安排。”
***
手酸的第一天
手酸的第二天
手酸的第三天
陶聆目视着程映秋标签小组可见的朋友圈,在饭后唠嗑时忍不住关心:“映秋,经常手酸应该注意休息,不然容易腱鞘炎。”
她知道从事媒体工作的压力大,遭逢突新闻更是火上浇油,稿子紧着要,连续面对电脑六七个小时都是常有的事,难免关节酸痛。
程映秋磕瓜子的动作顿住:“啊?”
陶聆靠着沙的后背挺直,转向程映秋:“我会按摩,要不要试试?”
程映秋扑哧笑出声,拢手和她耳语:“按摩可以,但我在点她呢,不是真的手酸。”
“点她?”
“是啊,我连续两晚暗示,总是不知不觉跳进她的圈套,诱受,谁耐得住!”
陶聆琢磨字句,明白她的深意。
程映秋继续嘀咕:“姐o固然好,但也想要姐1。”
她望着书房画架前李鹤薇的背影,压低声音,“我姐呢?不会也是受吧?”
陶聆脑海闪过前两天午休时的场景,耳朵瞬间红透:“没,我们还没。。。。。。”
她饭后在阳台看书,不知不觉沉睡,朦胧中被李鹤薇唤醒:“乖,进屋睡。”
陶聆鼻腔出嗯声,下一秒身体失重,李鹤薇将她抱起,往房间挪步。
“你睡着的时候,像一只沐浴在阳光下的小猫。”
李鹤薇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回荡,陶聆后背贴着床,环住对方脖颈的双手没有松开,说出让她瞬间脸热的话语:“你的小猫。”
“嗯,总是脸红的小猫。”
后来,她被李鹤薇抵在床头深吻,在呼吸不畅时轻推身前的肩膀,素来冷静的眼底水光晃荡:“我,我换口气。”
程映秋察言观色,笑容意味深长:“哦。”
“真的没有。。。。。。”
陶聆月经第五天,李鹤薇记得她的日子。
“好,我相信你。”
程映秋收回视线,转移话题,“6号晚上九点的航班飞沪城,记住提前收拾行李,下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