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找个法子打消琼文姐的念头,可有什么好办法呢?我不能用粗鲁的方法,不能伤害琼文姐,也不能伤害我尊敬的陈老师。雪儿,盼着你今晚入我梦中,教我一个好法子。
~其二
昨天物理课后,陈老师单独叫住我,问我为什么这两周没去找琼文姐,我推说有别的课落下了些,正抓紧时间先把落下的课补上去。
“我不知道你们俩之间生了什么,但我看得出一定有事情生。小文这孩子母亲去世早,我比较娇惯她,是不是她跟你耍小性子了?她虽说比你大了半岁,但我总感觉她还是个小孩子,很不成熟,有啥惹了你的地方,你还要多原谅些。”
“不,陈老师,姐很好,真的,确实是我这两周有些忙,即使你不找我,我明天也会去找姐的,这两周的英文还要让她帮我好好补补呢!”
“没事最好,小孩子间闹点小矛盾也正常,只是都别记在心上就行,我毕竟和小文有代沟,你们年轻人更好沟通些,你要替我多照顾她!”
陈老师面带微笑,有宽慰,有期盼,也有赞许。
下午放学后,我去找了琼文姐,多少还有些尴尬,琼文姐还有点羞涩。还是琼文姐更开朗,很快我们之间就恢复了常态。也许是琼文姐想通了,但愿如此吧!
~其三
一个学期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原来有个想法,暑假时间比较长(注:初次恢复高考是在1977年的冬天,学生们春天入学。),我准备假期到青海找雪儿,最好能在假期和雪儿把结婚证领了。但没想到学校征求大家意见,准备给大家补课,大家基本上一致同意了,假期只休息五天,五天的时间连到青海一个来回也不够,只好先放弃了,毕竟过去缺的太多,知识还是需要多补补,学习更重要些。我们的事晚一些也无妨,雪儿,你可要等着我,别跟别人跑了哟!
雪儿,还要告诉你,我们的事父母已经基本同意了,尽管还留个小尾巴,但不是问题。父亲说:“我尊重你们的意见,不过你也要为今后仔细考虑考虑。”
时间真的会改变不少事情。
~其四
早晨睁开眼,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琼文姐也是赤身露体,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中,一条腿还搭在我的腰上。我胡腾坐了起来,雪白床单是几朵刺眼的红梅更是刺痛了我的心。我混蛋!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我狠狠地抽起自己的耳光。
琼文姐也醒了过来,抓住我的手腕,紧紧抱住我:“别这样!你别自责,要怪就怪姐姐,是我勾引了你。”
“姐……我对不起你……我是混蛋……”
我抱住琼文姐,失声痛哭。
琼文姐也流着泪。
“不关你的事,要怨就怨姐姐。你知道姐姐的心,姐姐爱你,姐姐一直爱着你!姐姐不后悔,真的不后悔!能把第一次献给我最心爱的男人,姐姐很幸福!姐姐知道你心里只有梅吟雪,不会接纳姐姐,姐姐不在乎。你放心,姐姐不会让你承担什么。”
记忆的碎片一点点拼起来。昨天是星期六,琼文姐请我去她家里做客。陈老师到北京开会去了,只有我们两个。姐姐做了很丰盛的晚餐,打开了一瓶白兰地,我俩天南海北,谈得很热烈。天很热,我们俩也渐渐放开,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最后我只穿了个大裤衩,赤膊上阵,姐姐上身也只剩下了背心,下身换上了短裤。
不知不觉中两瓶酒已喝干,也许是因为天热,也许是酒精的作用,火星嘭地被点燃,我们俩就抱在了一起。
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柳下惠的定力?恨自己为了自己的一点肉欲,怎么就把雪儿给忘到了一边?我对不起两个好女孩,一个是美丽温柔的雪儿,一个是漂亮热情的琼文姐。无论我怎么做,都有一个要受到深深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