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过后,李啸天就返回了丞相府,由于喝了一些酒,李啸天就睡了。
第二天李啸天迷迷惑惑,想起梦中那生得鲜艳妩媚略似皇后、娜又如安贵妃的仙子,不若有所失,这时丫鬟袭人过来为他解怀整衣,伸手碰到处,只觉冰冷粘湿的一片,吓得忙缩回手来,问道:“是怎麽了?”
李啸天红了脸,把她纤手儿悄悄一拈。
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又比李啸天大两岁,近来也渐省人事,今见李啸天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红了粉脸,不好再问,仍旧理好衣裳,胡乱吃了晚饭。袭人把李啸天拉到里间,也就是李啸天午睡时丞相月心之的侄媳妇秦可卿的卧房,趁众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与李啸天换上。
李啸天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
袭人亦晕着粉脸道:“你梦见什麽故事了?是哪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
李啸天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羞得袭人掩嘴直笑,又问:“你梦见那个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
李啸天道:“说来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
袭人指着他鼻子笑道:“准是你刚才睡在她那,平时又常想着大人的这个侄儿媳妇,所以做了这个美梦儿哩!”
李啸天见她脸若涂脂,柔媚姣俏,想起梦中的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诉你这些,你却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这样了。”
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这袭人原是玉水心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纯良,平日深得玉水心信任,玉水心因溺爱李啸天,恐李啸天之婢不中使,便与了李啸天。李啸天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里有“花气袭人”
之句,就回明玉水心,即把珍珠更名为袭人。她因知玉水心已将自己与了李啸天,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礼,而且她心里也早已深恋李啸天,便作状挣拒了一下,就任凭他胡闹了。
李啸天将袭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几乎剥得精光,看见她身那白璧般的,不由血脉沸腾,了一番,下边早已昂阔眼,推开袭人两条雪腿,在那中间探头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