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喂。”
他们异口同声,连说的字都完全一样。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语气吧。
蒲听松先是一怔,随后失笑,“那就先生喂吧。”
江弃言觉得自己好像快被惯坏了,先生要是再惯他一点,他就要恃宠而骄了。
那怎么行呢?先生说过喜欢乖的他……
那他还是能乖一点就乖一点吧,他想让先生喜欢他。
吃过饭,蒲听松把昏昏欲睡的江弃言抱进卧房,照例把人脱光,抱到木桶里洗香。
上好的羊脂皂,用久了身上就会留下浓郁的奶香。
这皂养人,小孩的皮肤就总是白白嫩嫩的,仿佛轻轻掐一下就能泛红。
江弃言安安静静任由先生摆弄他的身体,只有在搓到咯吱窝和腰窝的时候会忍不住躲一下。
可也就只是一下,等先生再次把手贴上来时,他就乖乖不动了。
蒲听松看他自觉,心中满意,面上却不显,只是细细把水擦干,抱他去床上。
江弃言要去够枕头旁边的寝衣,刚伸了一半,手就被按住。
他惊了一下,转头不解地看着先生。
“别动”
,先生的声音不知为何,听起来有点低哑,“给你按按穴位,逼毒。”
哦,原来是这样吗。
他把脸埋回臂弯里,很配合的把身体交付到先生手上。
先是会阳……蒲听松把人翻过来,手盖在下腹,手底下的人瞬间抖了抖。
太近了,江弃言有点害怕了,先生的手一直在往他的那个地方移动……
这个穴位……怎么……怎么这么……
“先生……”
他抖着声音,很不安的样子。
“怕?”
蒲听松安抚了他一下,声音很温柔,“忍一忍吧,病好了我们就不按了……”
“嗯……”
好奇怪的话,但是好像又很正常。
他感到那里好像被按了有一辈子那么久,臊得他整个人都在红。
放在蒲听松眼里却是终于有了效果,火毒应当在皮肤下游走,像是很快就要散出来的样子,他心中一喜,松开那处,换了个穴位。
嗯,下一个穴位是……
江弃言刚刚松了一口气,先生的手就盖在了胸口,临近心脏的位置被按压,他瞬间条件反射小幅度蹬了下腿。
脚踝被握住,蒲听松眼眸深沉盯着他,他这才后知后觉刚刚若自己这腿再抬起来一点,就会踢到先生小腹。
“对……对不起”
,他深吸气,把腿伸直,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