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美丽的事物,有什么错呢」我淡淡道,「如果有,那也是你的错」
「我的错?」李萱诗怔了怔。
「美貌是一种诱惑,会让人情不自禁,心生觊觎,甚至是冲动犯罪」我平静地说,「美色当前,我只是远观而没有亵玩,已经很不错了,还不容我多看几眼。」
「油嘴滑舌,有这么跟妈说话的吗?」李萱诗笑趣道,并没有责备的意味,反而是被称赞美貌,总是高兴的。
女人爱美之心比男人更盛。
我没有说话,想起那次郝小天缠抱着这个女人,那肌肤亲昵的景象,哪里似我这般远远观赏。
曾经对我来说,能牵一下母亲的手,似乎都遥不可及。
郝小天则不然,那次当着众人的面,他可以轻巧地抚摸母亲雪白的大腿,她精致无双的脸蛋,甚至迷人挺拔的胸脯。
尽管掩饰很好,但我当时还是能察觉到郝小天那些微妙小动作。
在一般人看来,或许那只是一个孩童无心举止,我却清楚并非如此。
当郝小天的手,时不时碰一下母亲的胸脯时,我几乎笃定这小淫虫对于母亲甚至是白颖,包藏淫心,时至今日,他也将是我囚徒计划的一部分,迟早他会为自己的意图染指付出代价。
李萱诗忽然轻喃了一声,蛾眉微蹙。
「怎么了?」我问了一句。
「脚麻了」她说道。
「哪只脚?」
「左脚」
「我给你按一按。」脚麻和腿抽筋不同,一般是足底血液循环不顺造成。
来到她的身前位,捧足横膝,这个年代不似古代三寸金莲那般不堪一握,却有一种肉嫩的触碰。
的确,许是注重滋养,她的双腿不如年轻姑娘的纤细修长,略微的丰腴身材,使得她的一对赤足有种恰当的握持感。
没有去看她洁白的脚踝,一手贴在她的脚面,一手则握指弯曲,指关划过她的脚背。
感受到曲线顺滑,足底的肉嫩,令人遐思,在指节滑动的时候,心里隐隐一丝想要把玩的情趣。
是的,情趣,而非欲趣。
曾经,我想过给她按摩头颈,曾经,我想过给她捶背揉肩,曾经,我想过给她舒压腿肚……记忆里,甚至闪过某个广告:妈妈,洗脚……承欢膝下,我曾经真的想过……但,终究只是曾经。
在脚底几个穴位处,我的指节有力地按压,时不时引得她些许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