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扭动间愤怒控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她已经不想解释了,她甚至希望,沈瑾瑜嫌弃介意主动放弃。
但他表现得像是一个被荡妇屡屡辜负的老实人,理直气壮兴师问罪。
“谁都可以,就我不行!连他贺玺都可以?!你他妈就这么离谱?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你很开心是不是?带着我的儿子跟贺玺在一起,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他惯性地扯住她后脑勺的头,迫使她仰头看自己,偏执而暴戾:“连妈都支持我们在一起,你他妈就是觉得我不行!沈琼瑛!乱伦有那么可耻吗?有那么重要吗???”
“你别说了!你醉了!”
她忍无可忍,试图推开他逼近的脸和几乎贴合的胸膛,却反而被压制得更紧。
“什么pTsd都他妈是狗屁,不就是为了勾搭你的心理医生上床?你手段了得,那么冷淡的人都沦为裙下之臣,你表面不情不愿,其实心里很得意吧?”
他放大了的脸嘲讽俯视着她,仿若看穿了她的真面目:“你就是天性淫荡!现在又攀上了豪门有恃无恐你很得意?你还真以为他会娶你?”
她今天敢来,一是觉得沈瑾瑜说得对,他有了别的女人未必还对她有什么新鲜感,再者电话里她隐约听到了梅芳龄的声音,知道家里不止他一个人。
可现在看来,她错得彻底。
他说的话哪怕不是真的,依然令她不由自主哭泣。
半是因为本能羞耻,半是明了即将遭受可怕虐待。
“你起来,我可以解释,事无巨细都告诉你。”
她抽噎着,强忍着恐惧,颤抖着嗓音试图稳住他。
他眯了眯眼,缓缓起身让开。他想,他终究还是愿意被她骗的。
她从他身下挣出来,挥舞包猛砸了他脑袋,一下又一下,趁他捂着头眩晕,一个箭步冲向大门。
近了!三步、两步、一步她拧门,然而门被反锁了。
她额头。上沁出豆大的冷汗,一时记不清该往左旋还是往右,像是拆弹一样高度紧张,浑身湿透,正拧动间,被他用肘弯勒住她脆弱的脖颈,贴在她脸侧温柔耳语:“我就知道你想逃,你看,我很未雨绸缪吧?”
是,她想起来了,好像强吻生时就反锁了,她迷迷糊糊忘了。
她浑身冷,脸色苍白,整个人在他臂弯中瑟瑟抖,牙齿开始咯咯打颤。
被迫倒仰头看着他,在他阴冷无光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狼狈渺小的模样,那么绝望。
她的眼泪汹涌着模糊了视线。
她浑身上下也条件反射起来,似乎已经开始凌迟。
他一生气就会让她流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