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骗你,绝不骗你。”
说到这儿,杨路也认真地看着谢奚葶。
“那你要我怎么相信?”
“你要怎么相信呢?”
“我要你唱一歌给我听,”
女孩说:“今天你唱给那么多人听过了,现在我要你单独唱给我听。”
“这是一个我无法抗拒的要求。”
杨路认真说,“哼哼,你敢。”
“那我就唱一专门为你写的歌吧,好吗?”
“真的?”
女孩的眼里也露出惊喜。
“嗯,”
杨路也笑了,这歌是杨路为她写的,但他并没有想过真的会有机会唱给她听。他从背后把吉他拿出来,就坐在台阶上,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随着轻柔的琴声响起,开始唱:“挺起我那并不坚强的胸膛,我鼓起勇气对你讲;
低下我那并不高贵的头颅,我的眼里充满忧伤;
……
来呀来,我希望你能跟我走;
来呀来,我希望我能牵你的手……
杨路的眼睛看着地面上月光下自己的身影,看见另一个身影也坐到了他身旁。他在琴声中反复地吟唱,月光也静静地流淌。
一根琴弦却突然“铮”
的一声断了。
歌声戛然而止,“弦怎么断了,”
杨路说了一句。
谢奚葶彷佛突然被惊醒了,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杨路,终于还是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杨路也诧异了,看着手中的琴,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么多藏在心里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谢奚葶已经说:“我会记住你的这歌,我会记住。”
然后转过身去,走上了台阶。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透过半掩的窗帘射入一些光线,斜照在谢奚葶白的脸上,勾出绝美的轮廓,彷佛幽暗中浮现的精灵。
余教授还坐在他的写字桌前,身影几乎隐没到黑暗里去,只有手中香烟的火光在明灭闪烁,升起袅袅蓝烟。
“今天,是星期几?”
教授问。
“星期四。”
“呃,”
老男人从喉咙出一声沉吟,“星期四了,你把译文带过来了吗?”
“嗯,带了。”
女孩轻声回答着,面色却一阵红。她从挎包里抽出一个本子,递过去,但教授没有接,他说:“这样,你就读给我听吧。”
“这…”
女孩的脸更红了,“要我读吗?”
她看到那眼镜片后面教授的目光直盯着自己。
“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然而谢奚葶只张了张口,挪动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所翻译的这篇日文原稿,就觉得一阵心慌,她悄悄地夹紧了双腿。
后来谢奚葶在她的日记里这样记述了当天生的事:“今天,上午的时候,杨路打了一个电话来,约我和他去江边,他说那儿放风筝最好。我告诉他要去教授家上课。下午的两节课我几乎没怎么听进去,心里乱七八糟的。那篇鬼东西已经翻译好了,简直太难为情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因为比起我去教授那儿上课来,这算是……这就是一种错误,而我却无法摆脱。我不能去详细记录,日后我将无法来面对。他比以前更加疯狂了,我呢,同样如此……”
当外套被教授脱去后,谢奚葶细长的腰身展露出来,她里面穿着的粉红色毛衣和白色长裤凸现出少女娇柔的身段儿。
教授的手在她背后略微一按,谢奚葶便无力地向前倾去,只用双手勉强撑着写字台的边缘。
女孩儿低着头,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十分凄惶。
而两条修长的腿夹拢着的姿态,更呈现出圆滚滚的臀部,把白色裤料绷得紧紧的,简直象包着两大滴悬垂未落的水珠儿,丰盈欲滴。
教授便伸出两指,在那最肥嫩处一捏,弄得那丰满的圆臀一阵肉紧,兀自扑簌簌地颠颤起来。
“嗯?把裤子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