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简素言则与众不同,她的双肘上下各戴有一副完全没有间隙的最紧肘铐,再用一条细锁链向上链到项圈,向下链到手腕,迫使她从大臂的中段便要紧紧挨在一起,难怪刚才从正面看她,双臂乃至肩膀竟像是消失了一般。如此严酷的拘束换个普通女人可能早就因为循环不畅昏厥过去,也就是简素言长年热爱运动有很好的身体素质,再加上活血药物辅助,还能勉力坚持,但从手肘往下也变成了紫色颇为吓人。
她的手腕处同时铐着三副搋子,几乎无法稍许活动,双手被层层绷带分别包裹,形成两只底端尖尖的锥状,从外观上来看还特意拘束成手背靠手背的模样。
此时,按照「撅起来」的标准模板,简素言双手于身后高高举起,呈9o度直插天际,双脚也带着沉重的木枷悬空1o厘米左右,双膝尽量打开,又将屁股努力高高撅起露出无遮无拦的下阴来。
张管教将小盆放在简素言胯下,两根手指捏住尿道塞的底端一点点缓缓拔出,每拔出一分都带动简素言身体微微颤抖,直到8厘米长的不锈钢螺纹尿道塞彻底被拔出,才令一直憋气的前典狱长深深呼出一口长气。
要知道,普通女性的尿道长度也就是3-5厘米,8厘米的尿道塞本来是给男性用的,却硬生生加在简素言身上。也就是说,刚才有半截尿道塞是一直深入膀胱内部不断搅动,强行撑开本该闭合的尿道括约肌,让简素言一直有着失禁的感觉,却又一滴尿也挤不出来。
接到管教放小茅的命令后,简素言闭上眼睛,放开尿门,以这个羞辱的姿势肆意排泄,让膀胱中的尿液飙射而出,打在小盆中出清亮的水声。足足尿了3o多秒,才将早上被「那个人」用尿液反向灌满的膀胱清空,原本高高凸起快要爆炸的小腹也降下去不少。
接下来,张管教又拔出简素言菊花中一根中等粗细的黑色乳胶肛门塞,命令道:「开始放大茅,时间三分钟,过时不候。」
简素言轻轻呻吟,努力放松括约肌,又运用盆底肌尽力挤压,想将早上塞进来的几十颗鸡蛋大小的可食用凝胶球从后庭排出去。好在昨天夜里被反复灌肠,直至排出清水,现在监室内味道并不大。
看着她像老母鸡下蛋一般往外不断挤出乳白色的椭球,董桃花和鹿忍佳均目瞪口呆——死刑监区还有这样的操作?
三分钟后,简素言排泄干净,原本高高隆起的小腹也回复了正常。张管教将满满一盆东西放在地上,命令道:「都爬过来,将这盆加餐吃干净。以后你们就是一条链上的室友了,要好好相处噢。18o,从今往后你只是一名随时可能被处决的女死囚,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领导了,要早日适应新身份呀。嘻嘻嘻∽」,语言中幸灾乐祸之意溢于言表,毕竟有个学历比自己高很多,年龄比自己小不少,家境也比自己优渥,甚至于容貌都比自己强的大领导,能看到她从天上落到地下,幸灾乐祸才是人之常情。
在简素言被捕的一个半月中,何奕锦大权在握,设置了各种监规来羞辱折磨女死囚,甚至时不时去刑房亲自动手。上有所好,下必兴焉,很多狱警都放飞自我,开始了对女死囚们的各种私刑加羞辱折磨,比如舔鞋子舔脚趾高跟鞋爆菊用嘴巴洗袜子等。喝尿这种事,哪名女死囚一个月不得喝上个三五回?
虽然不太情愿,但管教的命令必须要执行,鹿忍佳慢慢爬过来,三人头凑着头,跪趴成一圈将脸埋入小盆中大口吃喝起来。这也是何奕锦搞的「改革」,将以前的分餐制改成了小组三人共用一个盆,美其名曰培养小组成员的感情,实际上只想看见她们像母狗般头碰头争抢食物。
知道女儿成为死囚是因自己肆意妄为所导致的,借着埋头吃饭的机会,董桃花的眼泪吧嗒吧嗒止不地住往下落,她唯有边落泪边大口吃喝想将这些略带臭味且尿骚味十足的奇怪食物多消灭一些,早消灭片刻,让管教早点离开,令女儿受到的羞辱能少一点是一点。
然而简素言并没有露出什么羞辱或愤怒的情绪,只像个冰人般机械地张嘴吃喝,唯有轻轻颤抖的身体展示出主人的内心并不平静。
待三人吃完并将小盆舔干净,张管教将食盆踢出门外等待保洁收走清洗,口中训斥道:「18o,你身为典狱长却知法犯法,害我们全跟着受连累,光大家被扣的年终奖加起来就过2ooo万!这次让你落入我们手中也算是苍天有眼,何狱长将你定为实验性犯人,将在你身上实验种种新的戒具、刑罚和创收项目,这种待遇纯属你罪有应得,需怪不得别人。」
简素言跪趴在地上以脸挨地,瓮声瓮气答道:「死囚18o明白,死囚能有今天,均是自己违法犯罪导致,不敢有任何抱怨,只求用这具身体赎罪一二,无论怎样的工作或刑罚,死囚都不会有一句怨言,请管教放心。」
张管教呵呵笑了两声,赞道:「说得好,不愧是前典狱长,就是觉悟高。我会向监区长汇报,早日给你安排各种赚钱的工作,为监狱创收,也算弥补一二我们的损失。哈哈哈,老领导,好好做个女死囚活下去吧,哈哈哈∽∽」
待张管教锁门离开后,董桃花瘫软在地泪眼朦胧一时间不知道要问什么。倒是鹿忍佳事不关己好奇问道:「典狱长,您怎么成了女死囚进来这里啊?就算是组织越狱罪也不应该判死刑吧?」
简素言强行挤动面部肌肉,尬笑了一下向对方表示友好,答道:「室长,请您叫我的编号或是小简就好,待死之人实在是不配如此称呼。我是因为利用职务犯罪,又是知法犯法而罪加一等,被法官从重判决才落得这个下场,倒也怨不得别人。」
听闻此言,董桃花扑入她怀中嚎啕大哭起来,却又立刻醒悟压低了哭声,口中悔恨道:「女儿呀,都是娘害了你,娘应该早点死呀!死了就不用连累你了∽∽呜呜呜∽」
简素言也眼眶湿润,小声劝慰道:「妈,这不怪您,都是女儿罪有应得。毕竟哪个女儿见到母亲即将去死,明明有能力去救,却束手旁观的呢?妈,没事了,没事了,就让我们母女二人在这里相依为命,互相搀扶走到最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