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不信你看!”
见他一脸不信,星举起手机,给他看才拍的照片。
“这能看啥。”
星拍的是反光的屏幕,内容难以辨认,她又露出气鼓鼓的样子,三两口扒完饭后,就拖着他来到电脑前。
他本来也在猜测星看到了之前例行的项目日报,但真看到内容之后现并非如此,那或许真的是他的日记。
名字是新建文本文档,修改日期是五年前的某天深夜两点,即使看到了文档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但作者毫无疑问是二十六岁的他。
文档字数不多,寥寥数百,话虽如此,内容复杂难懂,就好像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打出来的文章。
想到哪打到哪,颠三倒四,错字错词连篇,纵览全局自然难以理解,只看其中的只言片语也很勉强。
那些话大多没头没尾,有对她们的担忧,‘不要传染给那两个人。’也有说自己的情况。
‘头好疼,眼睛好像要掉出来了。’‘全勤怎么办。’在一长串的空格之后,他又打‘想吃轿子’‘想要再玩一次’……
文档的最后,他写道,‘哈先回家’
“所以呢?”
他疑惑地问她。
星看起来有些生气,又有点悲伤,指着后半段那些近乎呓语的文字,“大叔,这些……是你想做的事情吧。”
即使内容不是很清楚,但那文字里蕴含的感情她还是能理解的。
“是吗,无所谓吧。”
“怎么能这样……你不要总是这样无视自己的心情好吗!”
就算她这么说,但那只言片语指代何物,看着文档也想不起来。即使这么和星解释,她看起来还是不能接受。
“那只要能想到的事情都去做就好了。”
真有她的风格,让人讨厌不起来的任性说法,“好吧,我想一下吧。”
“嗯!我会帮大叔列好清单的,想到什么告诉我就好。”
他本来想回绝星,但在文档里看到了一句‘至少到长大’时,忽然理解了当时的自己,那时候他可能烧了,也可能生了其他的病,大概是真的很难受。
虽然一直想着死了也无所谓,但真觉得要死的时候,他还是很惊慌,想着至少要撑到她们长大和最想做的事情,变得脆弱,写下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也情有可原。
愿望清单……说成遗愿表可能更合适,但看着兴高采烈的星,他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她了。
……
“哼~听起来挺不错嘛,所以你们最近就在玩这种猜谜过家家?”
用手臂把丰硕的乳房夹紧,她摇晃着身体,肉棒随着柔软的压迫同样左摇右摆,又是一天照常的见面商谈,在讨论的末尾,他们又是谈着谈着到了床上。
“你要这么说……那也算是吧。”
再见面时,见他心情不错,姑姑就问他为什么高兴,于是他大略地把事情说了一遍,那时他写的东西不是错字就是漏洞,实际想起来就和猜谜差不多了。
例如轿子说的是什么,可能是最简单的饺子,感冒时想吃口热的很正常,也可能是附近的早茶店特色糕点角子,反正不确定,那就和星都试做一遍。
“呸咯……”
她用舌头轻舔从深谷中探出的尖端,“说不定是生病时藏不住想法,喊着我要舔脚我要吃脚子呢。”
她本意是玩笑,但听她这么说,肉棒却轻抖了一下。
“你不会这个也和她试了吧。”
见宇无言的点头,她毫不掩饰眼里的嫌弃,“差劲。”
虽然之前说过不想让自己的性癖过度影响她们,但他的自制力总归是有极限的。
“真受不了,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个变态。”
她嘴上不饶人,但服侍的动作一点都没停下,宇忽然觉得她很像星,虽然身材和年龄全不沾边。
他以前照顾星时,其实就有一种怀念的感觉,那或许也是他对星讨厌不了的基础,现在对她们的姑姑也一样。
他这么想着,也就诚实地把想法说了出来,“我觉得你们大概能相处得……哇啊哦…~!!!!”
他出了一连串怪叫,龇牙咧嘴地按住了在胯部耸动的头,在他说出星和她很像的瞬间,她就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在了龟头上,任他再怎么惨叫都不松口,等到挪开时,深色的龟头上能看到浅浅的牙印,不知道有没有出血。
“你干什么?!”
他疼得眼冒金星,刚说完没法对她生气,现在也忍不住语气不善。
夜和星的姑姑擦了下嘴角,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还不是你总说别的女人的事。”
那不是她先问的吗?
但这蛮不讲理的表现让他更加感到怀念,虽然这个年龄并不适合任性,但她就是让他讨厌不起来,只能说这点上和星也很像,他叹了口气,只好作罢。
在听到他这么说后,她白了宇一眼,“差不多得了,你会和另一个自己关系很好吗?”
见他语塞,小舌轻吐,细腻的银丝从口中滴落在深色的龟头上,浅做润滑后,她又搓起胸部来,肉棒被四面八方夹击着,左摇右晃地想要逃脱却无果,最后只能被埋没在那柔软的温柔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