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照天关切道:“怎么了?我看看你哪儿还有伤,有后遗症。”
王慈雪直晃头:“别摸,咱们没复婚呐。”
“怎么叫摸呢?那咱们复婚吧。”
“不,不要,还是照你说的,咱们远距离处处,再了解了解,好吗?闵晚晴的事,你还不知咋办呐,我不当第三者,不影响你的选择。
我是不是该这样做?”
褚照天不好回答了。
闵姐那么靓丽,救过自己,而自己的承诺相继报废,拿什么报答她才好呢?除了身子骨,也没什么值钱的。
正想到这儿,说曹操,步虚就到了。
听见敲门声和喊声,王慈雪去开了门。
步虚一见这光景,连连后退,在走廊上道:“禇哥,没想到前嫂跟你独处着,当初装修这色情屋子是谁的主意?早上吓我一跳,几面玻璃有好几幅前嫂不穿衣服的挂像,巨色。”
王慈雪羞到姥姥家去了,急急躲进卫生间。
前夫就这么色,她有什么办法呢?
步虚坚持把话说完:“前嫂那么不能干一人儿,搬着梯子把画像摘了。
哎,褚哥,快回医院,朱院长说,您要带俩护工,医院批了,只能带我一个。
您还想带谁?”
褚照天暗骂:“你一个变来变去,飞上飞下的人,用得着医院批吗?”
他原计划是给没有正式工作的闵晚晴和刚失去工作的王慈雪,把就业问题解决了,顺带跟前妻培养培养感情。
闵晚晴九月份开学就大四了,该实习实习,正好在病房当警卫员。
她要是好学,再学学护理,更完美。
褚照天接着就要问闵姐这位曹操在干嘛。
天没亮,她一会儿是因服装的骚包,呈现出风姿的熟女;一会儿是去了修饰后,身段清淡袅袅的姑娘,让褚照天体会到她的丰富多彩。
他需要多加体会。
使命和情趣应该兼顾,一张一弛吧。
可步虚还没回答,卫生间传来马桶盖的一声巨响。
步虚吓得后背已抵到了墙壁,为了让前嫂听见,他大声喊道:“小师妹让我带句话,她说以前让凌哥给您带过,没带到,今天要我带给您——去尼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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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照天带着这句珍贵赠词,老老实实跟朱朝清回医院。
但他提出安排一辆车,和步虚要单独商量,下一步该怎么追查世纪风暴的巨额财产。
朱朝清亲眼目睹了褚家的骤变,已稳稳拿捏住褚照天的命脉,这家伙缺钱,不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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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恶的势态来临,如果把握不好分寸、进度,这险恶立马就成事实,劈头盖脸地往褚照天身上招呼。
不管怎么说,步虚传达使命在先,逃逸天神的试探在后。
褚照天理亏。
步虚开上车,褚照天迫不及待告诉他,第一,要主动跟天神和解。
“还没开始,就投降?就这衰样儿,给您件儿法宝,也要进当铺。”
褚照天冷静后,一直打着算盘。
他想,就算这回遭遇误伤落个不得好死,也该利用自身条件,向逃逸天神解释他的无奈,建立良好关系,以免成为野人或野鬼。
即使来世遇见,不说大家能不能合作,至少要维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
但他嘴上却告诉步虚——
“突然有人冲到你面前要杀你,你还没怎么的,他就死了。
三分钟后,这人变成死了两三年的骷髅头,砰地一声巨响,砸起池塘的水,浇在落地窗上,一具整尸也砸不出那效果,骷髅头却能办到。
你说,这是什么人能干出来的?”
“真的?”
“性命交关,生死之间。
我没兴趣逗你玩儿。”
步虚的情绪很容易让褚照天带着走,这是累世的主仆关系养成的惯性。
他顿时凝重了。
“我临时从医院去办证中心,是谁能快速地买凶,制造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