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话时攻势一缓才容她奋不顾身的顶嘴,可惜只吐出了一个字,就被恶狠狠的大鸡巴给怼了回去。
李曼桢挥起小拳头擂在男人肩头。
男人居高临下并未闪躲,坏笑着再次放慢了度,一下一下的干她:“好桢桢,告诉哥哥,你骚不骚啊?”
求欢时“哥哥肏我”
这样的痴言浪语,李曼桢尚能当着男人勉强重复,可是,“骚”
这个在她看来明显带着侮辱性的字眼儿,偏要用在自己身上,还是说不出口。
不过,毕竟年长了十几岁,怎么可能一味被人牵着鼻子走呢?获得喘息之机,阿桢姐终于拿出了姐姐风范,至少要在态度上转守为攻:
“这种话,你嗯……是不是也……问过别人?”
男人抽添更缓更深,好像在细细品咂完全占有她的滋味,却又嬉皮笑脸:“姐,你这是答不上来,想先听听别人的么?嗯……真聪明哈!”
“嗯——我……才没有……嗯——你……好深啊……”
男人的挺刺不再那么激烈,李曼桢反而嗯嗯有声,才刚聚敛的心神仿佛在被犁头的深度牵扯,根本无力跟男人夹缠不清。
“那你告诉我,喜欢深的还是浅的?”
似乎为了打个样儿,男人屁股一拖一沉,犁头开始在洞口那一小截进进出出,度却快了好几倍。
李曼桢立时觉得那里像抱着个漏电的小马达,高频率的酥麻酸爽像水波纹似的散开,小嗓子拉出了蚊子叫似的持续娇吟。
“出门几天,他怎么学了这么多花样儿啊?还是……还是本来就在那些人身上练……练熟了?一次就对付了三个女人,没点儿花样应该是不成的吧?”
不着调的念头一个又一个的冒出来,并未让阿桢姐乱了方寸,忍着快美故意不接男人的话:
“你先……告诉我,她喜欢深……啊——”
话没说完,一招毫无征兆的直捣黄龙戳中花心,“咕唧”
一声溢出花唇的液响比那声惊叫更早刺入阿桢姐的耳膜。
那根东西好像一下扎进了脊梁骨,裹满浆液的形状变得无比清晰,又酸又麻的快美把屁股都爽翻了。
“喜欢哪个?”
男人的追问带着湿热的气喘,触底的黄龙早已缩了回去,再次变成了小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