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又湿又咸,如痴如醉。
许博搂着怀中阵阵轻颤的身子,吞咽着香滑甘甜的津液,感觉自己瞬息之间,已然吻透了女人的一生芳华。
无论青葱少艾,无论昨日黄花,真情永远炽烈销魂,甘之如饴。
一拧身,许博把女人打横抱起,移至床边。
剧烈的翻滚没能打断那一吻的炽热纠缠,纤薄的衣裤却被毫不费力的解除了挂碍与阻隔。女人的双腿从未如此急切的打开,男人的腰胯于百忙中精准的迎凑到位。
「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
李曼桢终于从狼吻下逃生,眼角还挂着泪珠,一边剧烈喘气一边深情呼唤:「好哥哥!肏我……」
没有人能抵挡这样的诱惑,更没有人能拒绝如此真诚的邀请。许博居高临下,深深的望着那双柔情似水的杏核眼:
「只要你愿意,可以一辈子做我的女人!」说完,许大将军像生了眼睛,轻车熟路,一枪到底。
只听「咕叽」一声淫靡的液响,两人同时出满足的叹息。
这一次,许博吸取教训,不骄不躁,不疾不徐,下下通透,根根到底,一下是一下肏得势大力沉,又深又狠。
跟阿桢姐,他尤其喜欢这样面对面的传教士体位。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透红的欢颜,迷离的眼波,好像要把每一次深入骨髓的快美都收进记忆,印在心上。
这样的女人,就是肏到老,也是芳心未艾,我见犹怜!何必急在一时?
然而,这一回的李曼桢却像变了一个人,还没挨过五分钟,从脖颈到奶子,半个身子都泛起了粉嫩的红晕,骚穴穴里就像着了火,越收越紧。
每一下的悍然入侵都像投下一颗炸弹,强烈的快美同时吞没着两具热力蒸燎的身体。
「呜呜……呜……呜呜呜……」
身子早已彻底打开,阿桢姐的叫声却更像苦忍住痛苦的呜咽,一声比一声更紧促,更难捱。也不知哪一下捱得狠了没绷住,整个腰腿襟怀全都着了慌,「呃啊……哥哥!」
这带着颤音儿的一声深深呼唤好像让她彻底中了邪,目光倏然涣散,开始似傻如狂的叫:「啊啊啊……哥哥……哥哥……诶呀哥哥哥哥呀呀呀……」
就算是瞎子聋子,许博也知道她马上就浪到了关键时刻,心头一喜,攻势更猛。才狠狠砸了几下,只听女人在一串上气不接下气的短促尖叫之后,「嗯——」的出一声悠长却又无比凄婉的长吟,双腿绞住男人狼腰,穴芯子里猛的大缩特缩,一股暖烘烘的浪水不可遏制的涌了出来,哆哆嗦嗦的喷了一床。
「才一天,就想得这么狠了么?」
许大将军被淋了个通体舒泰,却一刻也没停,完全不顾阿桢姐哭哑的嗓子,无比悍勇的维持着进攻的节奏。
只不过,那销魂洞里能把骨头绞断的刺激实在强烈,每一下的快感都成倍堆积,无论多骁勇的汉子,也不可能坚持太久。
更何况,那如泣如诉的哀声求告一直在耳边哼哼唧唧的催情?交欢本就不是单方面的奉承,而且,她的快活已经是最接近肆无忌惮的一次……
不记得多少次跌宕起伏,怀疑生死,男人最后的激射中,阿桢姐已经喷无可喷,穴穴里只剩下不受控制的收缩,连带着屁股腰腿通了电似的哆嗦,整个人都已躺在了汗水和骚水汇聚的洼地里。
没换过体位,也没喊过暂停,两个人却都在一场酣战之中透支了体力,就那样交颈叠肚的瘫在床上,唯有此起彼伏的呼吸能确定还暂且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