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来越深。
华都市星月湾,因临近天北自然保护区的边缘,没有繁华都市的噪杂,独享一份清静。
暮夏晚风,穿过密林,摇落几片黄叶,在这临秋的深夜,万籁俱寂,似乎连虫子也睡着了,只有叶子坠落的声音。
「怎么这么久?」李雪书靠坐在床头,见男人进房,目光从书页上移开,脸上淡然的神色让人联想不到不久前那个跪在地上为男人吞精含屌的女子。
林明爬上床,拿起她手里的书,看了一眼,「萧大才子的书啊!」
「怎么?不能看啊?」李雪书剜了男人一眼,身子突然一倾,如一只小老虎般,将他扑倒在床上,「瞧你小气的样子,我不过是看看人家写的书,你睡人家的女人怎么不说?」
「人家的女人?」林明的手抚上她的后背,透着丝薄的织物感受着她清凉的玉体,眼睛凝着她的眼睛,「再说一遍,你是谁的女人?」
李雪书大睁着眼睛,并不退缩,慢慢地道,「他的。」
「皮痒了你!」
「不是皮痒!」李雪书望着身下的男人,贝齿咬着嫣红的唇,雪腮粉红桃花浮现,「是屄痒。」
「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还不都是你调教的?」
「我以为就我一个难受呢,呵呵,现在看来咱们打平了!」
「唉啊!」哀叹了一声,李雪书翻过身子,四肢大开,呈一个大字躺在床上,难耐地说,「还要熬一个星期呢!早知道这么难受,就不定那劳什子规矩了。」
「想反悔啊?」林明将丢开的书又拿了回来,塞到她的手里,「再不济看书啊,你刚才不是看得挺入迷么?」
李雪书拿起书本,当做扇子哗啦啦地扇风,「眼睛盯着而已,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这身子火烧火燎的,烦死了!」
「雪书?」
「嗯?」
「你这是阴虚内热,以后房事要节制!」
「去你的!」踹了男人一脚,李雪书从床上坐了起来,扯开了睡衣的系带,整个前胸暴露在了夜色里,「本大小姐要是虚,这世上的人早就虚死完了!」
林明下床,到了桌前取了一个杯子,装了满满的冰块,又填了冰水,盖子封死,爬回床,将杯子塞到她的怀里,笑道,「抱着!」
「舒服!」脸蛋儿贴着冰杯,李雪书呻吟了一声,「这才一个多月,将来三年我可怎么熬啊?」
「你这身体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