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复仇,我就必须要直面这一切,迟早会站到对立面,迟早会有掀桌子的那一天。
但即便到了那一天,我也不能否认,李萱诗是我的生母,白颖是我的妻子,再大的恨意,这层关系就是真实存在,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们带给我的伤害,才会那么深,那么痛,让我在情感和人性在不断扭曲。
这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明明我这么痛苦,为什么她们却可以心安理得,甘愿被郝老狗玩弄?越这么想,我心头的业火便起来了,站在莲蓬下,激流打落着面部,我深做呼吸,让内息循环走了一遍,那股焦心的火这才消减了许多。
不得不说,毛道长的养身练气,的确让我在某方面有了成长。
我虽然尝试隐忍,但偶尔也有失控的时候,这时候就要行气加以控制。
身体的灼热正在消退,但是欲望却不能浇火,胯下的兄弟依然耸立,一年得不到泄的积累,想要寻找释放的解脱。
大半年的练气,我只能做到控气,却无法控性,性盛虽然强身却也烧心,一不留神便沉沦欲望,反而会削弱复仇的本心。
兄弟,委屈你了,将就一下伍姑娘吧,我抹了些浴液,等计划成功,我会让你真枪实弹地纵情,但现在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知道是太久没有做过孤单英雄,左轮手枪使得很生疏,即便有浴液作为润滑,二兄弟依然耸立,没有丝毫想要射的意思,除了套管里的胀痛,我居然一点法子也没有:「靠!」
「京京……」伴着我这一声咒骂,岳母却走了进来,脸色莫名一红,她还以为我在脾气,结果却看到了伍姑娘正在擦枪,「衣服我给你准备好,放在边上了」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脸上却是大写地尴尬。
「让我来吧」岳母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我不由哑然,满以为岳母会就此退出去,没先到她会说出这样出乎意料的话。
我能怎么办?假装没听到,还是做出正人君子的模样,说一声「不用」?岳母握住我胯下的肉棒,玉手在上面抚摸起来。
「嘶—」我不由地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没有出声,倒不是岳母的技巧有多好,而是想到心里的女神此刻在为我打手枪,这种心理的满足感便油然而生。
刚抚摸了一会儿,我就开始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和兴奋,二兄弟彷佛受到了鼓舞,不由自主地勃了勃,竟然又膨胀了一些。
「倒是比我想来的大」岳母轻轻握住手里的二兄弟,感觉到它握在自己的手心越来越勃胀的温暖,「到底是年轻,比你岳父要好很多」这什么意思,是说我的家伙比岳父白行健更大吗?我心里有着这样的疑问,却没有说出口,生怕这番享受会就此夭折。
其实,我的二兄弟个也不算小。
十八厘米的体格,经过养身练气后甚至隐隐有了二次育,但一想到郝老狗那长二十五的怪胎,我的确有种挫败感。
岳母迄今为止只见过两位二兄弟,一个是我的岳父白行健,另一个就是我这个女婿了。
她曾经听白颖抱怨过我,但直到此时才现我的二兄弟,不仅远比丈夫来得更粗壮,长度竟然足足比他出一半。
(岳父在这方面只能说中规中矩)直直得看着我这位足以惊叹的二兄弟,岳母不禁有些痴了。
这些年中,对于自己的欲望,她一直控制得很好,平时就算有欲望,她也能很好的掩饰。
事实上,她和白行健的房事每月还能有个十几次,只不过品质往往不是有数量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