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会议,家人却谈得甚是不欢,郝杰在县政府把郝江化打伤,人已经被拘留。
对于郝杰为何打人的事由,县政府那边是三缄其口,一点风也不肯泄露。但家里出大事,作为儿子,郝虎、郝龙还是不得不关切。
郝虎更带回一个消息,总算让自家人明白个中原委,这怨气却是如鲠在喉。
「事情就是这样,那姑娘已经跑了,我问过何晓月,山庄那边房也没退。」郝虎叼着华子,「要说二叔也是不地道,家里娇妻美眷,居然还这么好色。」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二叔他…」郝龙媳妇说了一句,看到丈夫瞪来目光,便不吭声了。
「那姑娘模样真漂亮,唉,老三没福气,到手的媳妇飞了。」郝龙搂着娇妻,颇有感慨。
「郝江化这个畜生!」郝奉化咬着老牙根,双手紧握锤在桌上:「太欺负人了,阿杰这么好的孩子,不是被逼到这个地步,他怎么可能动手。」
「当家的,还是想想阿杰这事怎么办吧。」郝奉化老婆唉叹道,「姑娘飞就飞了,再找就是,先想法子让阿杰出来啊,他可不能留案底。」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和我一起去医院,郝江化根本就不见我们,她李萱诗能见,我们就不行,这不诚心嘛。」郝奉化一口怨气,瞧着两个儿子,「阿虎,阿龙,要不你们出出主意。」
「爸,我能有什么主意,就看二叔他愿不愿意放阿杰一马了。」郝虎吐着烟圈,「二叔是副县长,儿媳家还是大官,老话说民不与官斗,郝杰在政府机关殴打二叔,虽然是那什么,但这故意伤害事实摆在眼前,想要了事难呢。」
「要我说,还是得求二叔,甭管怎么样,得把老三先捞出来。」郝龙道,「捞人的钱,我和老大可以出,但关键还是要二叔松口呀。」
「老二说的对,钱,我们俩可以出,但这事,爸,真不好去说。」郝虎道,「我们俩都是靠着二叔起家,要是去求情,一上去就矮一截,底气也不够啊,老三这事占理也说不清呀。」
「就是,爸,要我说,这老三得自己服软,我们再想办法让二叔把这口气给顺了。」郝龙接话,「要不,还是去找二婶吧,她吹吹耳边风,比我们都管用,谁都知道郝家就是二婶当家。」
话是这个理,但李萱诗向来不太待见他们,郝奉化又将目光转而两儿媳。
「爸,我们兄弟俩老婆还是二婶帮忙娶进门,她们去求情,也是矮一截。」郝虎道,「这事还是得燕子去。」
郝燕抬头,看家人都看着自己,便点了点头:「我明天再去求求二婶。」
啊嚏!李萱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房间里明明很暖和,这喷嚏好似没来由。
「董事长,是有人在想您了。」吴彤正在给她捶背捏肩。
「你呀,就是嘴甜。」李萱诗笑道,「打喷嚏不还有被骂这一说,你尽捡好话说。」
「董事长,您这么漂亮,又操持这么大家业,谁不念您的好,又怎么会骂您。」
李萱诗笑了笑,骂她的又怎么少,不说逝去的,就是她亲儿子,难道心里不骂?这郝家上下,明里暗里,咒骂她也不少,郝江化风生水起,看不惯他的人也会牵连咒骂她,无所谓,她只是希望,儿子能够原谅,如果…可能的话。
「让你叫干妈,你老是改不了口,不想筱薇,她叫得可欢。」李萱诗不只岑筱薇这个干女儿,她也认了吴彤,只不过仗着岑青箐这层关系,人前岑筱薇更亲近一些,而吴彤多数时候还是称呼她为董事长,只有在需要的时候,她才会喊干妈,自然也是不愿坏了干爸的雅兴。
「筱薇姐,她喊您干妈的用意,您还不清楚嘛,她巴不得直接喊您妈呢。」
李萱诗无奈一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岑筱薇做梦都想嫁给左京,取代白颖,就像她那个妈一样。岑青箐是她的闺蜜,也是郝江化的女人,但为了争宠不惜怀孕争宠,结果难产而死,至于那个孩子也是胎死腹中。她和郝江化还有徐琳,都选择避讳,如果不是岑筱薇的加入,岑青箐这个名字恐怕不会被人提起。
「您在医院陪护一天,肯定累了,我的手法比不了晓月姐,要不让她过来给您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