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兰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尸身,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魂身相遇。
青团儿对许建设道“我没请仵作,你不是警察嘛,你去验尸。”
许建设一愣,悄声说道“我不是专业法医,懂得不多。”
青团儿也跟他咬耳朵道“简单看看就行,也没指望你验出个啥,撑个场面呗,反正也知道犯人是谁。”
许建设无法只好站起身,去棺前查看。
当着当事人去验她的尸身确实很是尴尬,他对向兰道“对不住了,公事需要。”
向兰点点头,苦笑道“一副无用的皮囊而已,您不必不好意思。”
由于在场人员众多,出于对死者的尊,众衙役立刻上场将向兰的尸身团团围住,并支起白布以阻隔众人的视线。
另有一衙役端着托盘奉上了验尸工具,许建设戴好手套,先拂开了向兰杂乱的头,现她微张的口中被塞满了异物,用镊子取出一看,竟是糯米。
许建设叙述道“死者口中被填满了糯米。”
向兰解释道“我婆婆怕我去阎王面前告状,便让周神婆作法封了我的嘴。”
青团儿叹道“当真是恶毒至极。”
被点名的周神婆身体一抖,缩成一团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还是被人现,被愤怒的村民推上了大堂,如此一来,附近两大神婆齐聚公堂。
许建设撸起向兰的袖子,现她身上有大片淤青“死者双臂又大片淤青,似是遭遇棒击时反抗所留下来的,而且手臂上有多处掐痕。”
他稍稍掀开向兰的衣服查看她身上的伤痕,现她胸部和腹部都有淤青,用手轻按,有凹陷部分。
“死者大概断了两根肋骨,并伴有窒息的死状,估计是肋骨断裂插入肺部,出血气胸而窒息死亡。”
青团儿道“证据在此,钱氏,你还想如何狡辩”
钱老婆子见事已至此,立马哭着求饶道“我也不想这样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的儿子激动的冲向钱老婆子,却被衙役拖拽开来。
青团儿道“既然你已认罪,便签字画押吧。”
她拍拍桌子对案桌上的笔道“师爷不善写作,你便帮忙代劳吧。”
原本躺着的笔突然竖了起来,跳到墨里蘸了蘸,然后在一张白纸上,行云流水地动了起来。
当它停下来的时候,一篇详尽的认罪书便跃然纸上。
上面作案动机,经过一应俱全,涉及人员一个不漏。
有衙役上前取走认罪书,让犯人们一一画押。
画到向兰丈夫的时候,钱婆子情绪激动道“我儿子不知情,跟他没关系。”
青团儿道“怎会没有关系若他平时多关心妻子,劝诫父母,从中调谐你们的关系,说不定就不会酿成此次惨案。”
向兰丈夫愧疚地看着妻子,按下了手印。
画至周神婆的时候,她不服道“我只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儿,跟我真的关系。”
青团儿笑道“怎会没有关系你是非不分,为虎作伥,跟犯罪又有何区别”
一圈下来,衙役将画好押的认罪书递给青团儿,青团儿看后又将它递给许建设。
“好好留着,你会用得到的。”
青团儿对众人道“既然大家都已认罪,我便要宣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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