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持续了半分钟,月梅阿姨忽然对我说:“咱俩住旅馆的事儿,可别对你叔叔说,他那个人疑心重。”
我楞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孤男寡女睡一个房间,会生什么事儿?说没干那种事儿,谁都不信,解释不清的。
我这么想着,隔壁又继续传来更加销魂的淫声:“嗯……嗯……老公,使劲儿操我,嗯……小惠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呜呜呜……”
淫声中夹着哭声,我知道这是舒服至极的叫床声。我突然强烈的感觉到了气氛的暧昧,想起月梅阿姨刚才洗完澡,睡衣包裹下丰满的肉体,她跪在床上整理被单高高翘起的屁股,我动了淫心。和朋友母亲睡在一间屋内,听到这么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这气氛尴尬到了极致。
我和月梅阿姨足足有1o分钟没有说一句话,不是因为瞌睡,而是因为尴尬,尴尬,月梅阿姨何尝不是如此!
“老公嗯……不要停,使劲儿……人家要嘛……啊……好舒服啊……啊……”
我和月梅阿姨之间越是安静,隔壁的淫声就越显得嘹亮、清晰。
沉默、尴尬……好久!
“阿姨去趟卫生间,刚才喝了那么多水……”
月梅阿姨终于打破了沉寂,一翻身,下了床。她坚持不住了,这尴尬谁都受不了,何况我们是两辈人,她在晚辈面前听着这不雅的声音,实在是尴尬,实在是难堪。
由于灯的开关在门口,离床还有一段距离,我怕她碰着腿,赶紧说:“我去开灯,您小心点。”
“不用,你别开了,我把窗帘拉开一点就行了。”
说着,她把窗帘拉开了一个缝隙。“这样就不用开灯了。”
月梅阿姨用这样的方式试图化解此时的暧昧与尴尬。窗帘拉开了,我也长出了一口气。
月梅阿姨进了卫生间,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关门。于是,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她小便的声音:“滋滋……滋滋……”
随着一阵马桶冲水的哗哗声响,月梅阿姨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我的视线立刻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她也看着我,没有说话,走到窗前,透过窗帘的缝隙看了看外面,然后把其中的一半窗帘彻底拉到一边,房间里立刻亮了许多。
月梅阿姨在床边坐了下来,她并没有躺下,沉默了片刻,她说到:“阿姨没有穿睡衣睡觉的习惯,我想把衣服脱了,你要觉得不舒服的话,也脱了吧。”
夜色中,我看到月梅阿姨缓缓的解开了她的睡衣。我糜乱了,我的心跳顿时像打鼓一样“嘣嘣嘣嘣”
乱蹦起来。
月梅阿姨褪下了包裹着身体的衣物,露出了只穿着内衣内裤的雪白身体。我呆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