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塌没有一寸净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孩又把坏心思动到了后头的菊穴,将淫水抹进去用中指肏干一番后,他让江芜扶着床头跪着,双手握着她的后腰压低让臀部高高地翘着,粉嫩可人的菊穴被男孩不怀好意地注视着。
江芜真的怕了,哭着闹着说自己不行了,连爸爸这种羞耻的称呼都喊出口了。
陈燃还是不死心,浓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红靡一片的臀瓣上,声音低哑危险:“我当你是充气娃娃,嗯?”
“不不不,我错了……唔,别,别再来了。”
他趁机插入一指,明明被玩过很多次还是夹得人头皮麻,陈燃没想着真的进去,看到江芜惨兮兮求饶的样子心早就软了。
唉,还是下次吧,真是可怜兮兮的。
陈燃抽出手指,揉了把她的臀又溢出射的精液。抱着她去卫生间简单地清理了下,当紧闭的花穴被撑开,精液和花液混合着像尿液一样哗啦啦往外流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老脸一红。
洗了个不安分的鸳鸯浴,疲惫的两人相拥而眠,依旧坚挺着的阴茎继续塞在她体内,时不时顶弄几下。
食色性也,但也不能贪食。
她睡得迷迷瞪瞪的时候被陈燃叫醒过一次,逼着吃完了午饭。真的清醒过来后,她抖着两条打飘的腿扶着栏杆骂骂咧咧下了楼。
陈燃正在做英语听力,她就在旁边托着腮看着。
等到他把作业收好,江芜忍不住感慨道:“你一点也不累吗?”
累?怎么可能,他可是一早起来就喝了一罐咖啡外加一罐红牛的人!
————
哈哈哈,埋头苦干一天的校霸还要补寒假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