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下一个顶峰的降临。
这个姿势堪称经典,值得保留。
插入的长枪有一半还在洞外从而保证了抽插的行程,有了一定的抽插行程才有了一次又一次的登临绝顶的高潮。
最后一次,我先是努力撑起上半身,扬起头颅,一声大叫:“妈呀!姐姐让弟弟给日死了,日骚逼、日姐的大骚厌”
埋下头颅咬住他的肩膀不再松口。
由脖子开始爆出一条延绵而下凸起肉愣,经脊背臀尖大腿流滚至脚趾。
我两腿一劈拱起屁股“哇”
的一声就是一大泡,哗哗的浇了他身,然后就是啪嗒一下子砸在他身上,再也不想动了。
脑子已是一片空白,天地混沌的一塌糊涂。
狼牙棒的乱棍,钩镰枪的肉钩子都是一种近乎强迫型挑战极致带来的性高潮,来的及其爆裂,但躁动过后给我留下的是内心的无助和空泛。
这次是我自己研磨,一点一点积累出来的性高潮,既温馨又悠长,一股暖融融的爱意悠然而生我紧紧的抱着身上的男人。
他好像是不理解我的心态,也不给我喘息之机,就把我翻过身来,撩起我的双腿抬高我的屁股,就在一片湿漉漉的床上放了一个枕头我此时意识不太清,还在高潮的余波中荡漾,没心思也没力气再去问他意欲何为,只是乖乖的让他把我摆弄成他要的体位。
他跪直了身躯,撩起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上,一手拢住我直立的双腿。
一手托着长枪在阴阜上敲了几下,又在阴沟里礁了一些汁液,然后对正菊花位置就刺溜的一下插进了肛门,可能是因为枪头的形状,也可能是因为体位,环状的括约肌在临近会阴的地方有更大的柔韧度,整个插入过程挺顺畅,我也没觉得痛苦。
这时他用手在阴沟内又摸了两把,燕点汁液抹在自己的枪杆上,再挺动一耸,就整根插入了。
只觉得一股闷涨自下而上的推至心窝,一股被压缩到极致的气体由喉咙排出,我啊呀的一声意识到,菊花被这毛孩子给爆了,我被他肛交了。
他可能也觉得闭合的肠道带来的坚凑感开始挺动连抽带送十几下,接着就是一声大吼:娘吻!
出来略!
咕嘟咕嘟的就往肠道里喷射。
我的括约肌告诉我,他的枪杆子在膨胀,还有节律的在抖动。
由于直肠内部也没有太多的神经,并不像内射阴道时子宫颈被精液点击能带来另一波性高潮,只是有一点点的炙热在涌动。
菊花,我这个几十年来都是每日开放一次的肛门,由于我的不协作,曾几次躲过老公的好奇入侵,而今居然失守于眼前这个毛孩子。
在家时,老公每当看到我的不情愿总是适合而止的放弃,而老公又是怎样对待柳叶的?
一定也是锲而不舍,在绝不言败的前提下完成的初次爆菊。
我的菊花经阿骨达的几次手指袭扰,刚刚就在这个夜晚,又被他趁着浴液的润滑强行进入了一次。
但是现在,眼下这个毛孩子凭着枪直体健竟然一杆到底,且多次抽送至完成真正意义上的肛交全过程男人们为什么都热衷于此道?
放着好好的一个毛茸茸的水道不走却偏偏要走什么旱路?
这可真是个难解之谜。
我再也躺不住了,尽管四肢无力。
总觉得航脏的不可以接受,究竟是男人的精液航脏还是原本纯净的人类种子喷射在了航脏的地方,我也说不清,总之必须马上排出。
我出门就往楼上的卫生间跑,但是,当经过我老公和柳叶睡的房间门前时,里面传出的语音让我奔突的心绪得到了稍许的安慰。
“呀!亲亲哥哥,再抽弄几下,待会儿再操弄妹妹的小骚穴。这里密实,哥哥爽么?”
啊!原来他们也在走旱路。
我冲进卫生间,轻轻的又快快的冲洗,但是里面的人类子孙消失在肠道之中,尽管用力挤压也没见什么东西排出。
真的没办法,可能这就是肛交,想想有点恶心。又想算了,是它们的主人送它们到这个航脏地方来的,也只好让它们消弭于粪便之中了。
我盘好头化好妆,穿戴整齐的来到楼下,好似什么都未曾生过样的装清纯、装好人。等着一会儿看老公和柳叶怎么下来。
阿骨达一大早的就泡一壶浓茶,说是两个太阳穴疼,一会儿口醋,一会儿一口茶水的瞎折腾。
徐宁先生在前院的花花草草之中寻寻觅觅的不知是在捉蟠蟀,还是在抓蜻蜓,其实这里什么都没有-会儿,周全也衣冠楚楚的下楼来。
接着就是杨柳叶一步一窜的蹦到前院,为什么说她是一步一窜?
因为她是一只脚着地一只脚悬空,两脚交替的单腿蹦跳,就像小姑娘玩游戏。
唯一不协调的就是她那用带束住的一缕直,就她现在这种蹦跳法,应该将束的松紧带取下,在头上扎两个冲天辩。
加上身运动装,活脱脱一个懵懂少女。
她冲到园子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到我怀里楼着脖子脸贴脸的跟我耳语:“姐,昨天让谁给p了,么?哦!昨天我跟大哥睡的,姐不生气吧?”
就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小妹妹,我真的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还没等我回答,转头冲着徐宁就是一个鬼脸。
“哼!你等着,看哪天我和我姐一块收拾你。”
说完还是没再看徐宁一眼,又是一步一窜的蹦到客厅,两只脚踩地就是一个起跳,直接就勾住阿骨达的脖子吊起整个身体。
“我的好老公没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