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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性癖很变态、另类,对于读过我的故事的朋友们来说应该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诸如把已经求过婚的女朋友送给别人玩弄,让他们用大鸡巴狠狠地肏她的名器嫩屄,然后在她的子宫里面内射灌精,几乎已经是每天都会生的事情了。
自从那天把安琪调教成我的性奴母狗之后,她已经全身心地彻底服从于我的命令,把我视为至高无上的主人。
为了进一步强化她潜意识中对我的依赖和服从,我在每天给她注射和喂食的药物中添加了“听话水”
和一种由生物科技医药公司研制出来的服从町剂。
每天在用大鸡巴狠狠地肏她的骚穴时,我都会持续地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同时不断反复地在她耳边用淫靡的语句刺激她的精神,让她对我灌输的观念愈认同。
她不但身体被我用牵引狗绳牢牢栓在手中,而且就连灵魂都被我轻而易举地套上了项圈,灵与肉都成为了我的奴隶,就好像被我施加了服从的魔咒,对我有着近乎痴狂的迷恋和忠诚。
毫不夸张的说,以目前的这种情况来看,就算是我让安琪为我去死,她也会克制住对死亡的本能恐惧,毫不犹豫地去执行我的命令!
当然了,这样一个堪称极品的宝藏女孩,我又岂会真的让她为我献出生命呢?
我与安琪的肉体和灵魂早已经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彼此之间缺少了谁都会如同被抽走了魂魄。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不遗余力地把安琪变成一个沉溺于变态淫欲中的淫娃痴女,让她尝试这世界上各种与众不同的性癖玩法。
而安琪也期待着我为她打开一扇扇新世界的大门,并乐此不疲地沉浸在极尽的欢愉之中,扮演着一个又一个淫乱的角色。
俗话说,一张床上睡不出两种人,安琪早就在我的耳濡目染之下渐渐变得变态起来,甚至享受着各种离奇性癖玩法的刺激。
她那原本纯净无暇的灵魂,也被我打上了数不清的淫乱烙印,让她在欲望的海洋中飞快地迷失,再也无法回头。
书香门第,大家闺秀,高岭之花……把这样一个世人眼中美艳到不可方物的冰山美人一步步调教成淫堕的娇娃,别提多刺激了,也别提多让我有强烈的成就感了。
偌大的软床上,我先一步从饱满的睡眠中醒来。
伸了个懒腰,我略微挺动了一下自己早已经膨胀坚硬的下体,便感觉到一层层湿润紧致的褶皱构成了湿滑的肉腔,把我的大鸡巴紧紧地包裹在里面。
那比初经人事的处女还要紧致的狭窄肉穴,还伴随着她本体娇躯的蠕动而无意识地挛缩着,简直像是一个榨精专用的真空飞机杯。
尤其是宫颈和子宫口形成的一圈肉环,死死地箍住我肉棒前端的大龟头,爽得我差点直接射出来。
我低头看了一眼怀中仍在沉睡的绝世尤物,露出一点淫邪的笑容,随即就将胸膛紧紧地贴在她光滑的玉背上,在她的身后用侧入式开始慢慢享用她的骚穴。
“嗯~~嗯~~哦~~~嗯~~主人~~嗯~~不要~~坏蛋~~”
睡梦中的安琪本能地出淫靡的娇吟,骚穴里的淫肉开始用力地裹吸我的阴茎,让我顿时爽得深吸一口凉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偌大的房间里,只能听见我的肌肉撞击在她的臀瓣和雪白的大腿上的声音,在她的臀肉和肌肤上掀起了一层晃漾的涟漪。
“嗯嗯~~嗯啊啊~~哦~~好舒服~~嗯~~插进来~~嗯~~好快~~嗯~~嗯~~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嗯~~把骚母狗下面插满了~~嗯~~子宫里面~~都~~被大鸡巴~~塞满了~~好满足~~”
伴随着我抽送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安琪的动静也越来越大,那动人的娇喘宛如仙音袅袅一般。
可即便如此,她也依然没有从梦中醒来,而是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我的肏弄,子宫垂下来将我的棒身吞吃进去,渴求着浓稠精液的灌入,在她的子宫里留下专属于主人的dna烙印。
原本以我的阴茎长度,差不多能够把龟头到冠状沟下面一厘米左右的棒身前端塞进她的子宫里,但随着我不断地对安琪的身体进行开,她的宫颈几乎已经可以本能地向下垂落,以期将更长的棒身吞入子宫里。
现在,在她完全情的状态下,安琪已经可以将我插进她身体的一半部分纳入子宫里面。
正常来说,子宫的大小也就只有成年人拳头那么大,但它的扩张性和延展性极强,足足能够扩大好几十倍,否则也不可能成为能孕育出人类后代的优质花房。
我的棒身前半段被她那温暖湿润的肉壶紧紧地挤压包裹住,如同送入了桃花源洞,爽得我头顶麻。
哪怕是在睡梦中,她那迷人的花宫依旧不遗余力地攫取着我的精液,子宫内韧性十足的软肉紧紧地挤压包裹着我的铁棍,简直像是有几十张软糯的小嘴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取悦我的巨根。
我享受着她的极品名器骚穴的裹吸,同时在她紧致无比的窄道中放肆抽送,大量的淫水从我和她的性器交合处溢出,看上去十分的淫靡。
过程自不必多说,就算再享用她的淫肉成千上万次我也不会腻,毕竟敏体质加上名器宝穴的罕见组合恐怕在几万个人当中都难以寻见一个。
约摸抽插了十几分钟,我在更换了好几种体位姿势尽情地在安琪这条骚母狗的身上宣泄了一番淫欲之后,便把她的娇躯压在身下,抵住她的臀肉将鸡巴的大半部分死死地送入她的子宫里,然后就放开了精关。
“哦哦……好烫~~烫死了~~嗯~~好舒服~~骚母狗~~又被主人内射了~~子宫里~~都是主人的精液~~好幸福~~~”
安琪迷蒙中出一阵满足的叹息,朦胧的睡意促使她很快又陷入了沉绵。
我拍了拍她的臀肉,又捏了一下她的乳头,见小骚母狗没什么反应了,我就把仍然还半硬的鸡巴从她的穴肉里面慢慢地拔了出来。
拔出龟头的瞬间,一股浓郁的精液就摆脱了小骚母狗安琪的肉壶的束缚,从她的穴口汩汩流出,就好像精液泡芙。
欣赏着我的“杰作”
,我露出一抹笑容,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胯间即使是已经射精但仍然雄壮的阴茎,上面还残留着一层又一层安琪骚穴中的淫液和我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