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就好。我可不想自己的爱情变成一部狗血电视剧,被人评头论足的。”
“那有点儿难。像我们这种人,天生就是让万人仰望的。”
“臭美!”
被人仰望,就得居于高处,然而高处不胜寒,夜夜孤独寂寞冷,岂是好受的?李雪书想着,嘴角翘起,弯起一道漂亮的弧度。不久前她也跟萧尘一样,自认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然而经历过那个男人,被他骑过之后,她才明白自己不过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性欲的女人。
“雪书,你笑了。”
所谓一刹那既是永恒,自高中毕业后,萧尘就很少见李雪书笑了,此时见了不禁看得痴了。
“啊?”
李雪书摸了摸脸,“我笑了吗?”
萧尘点头,满目欣赏。
李雪书却一阵心慌。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笑了,实际上她也的确很久没有自内心地笑过了。可问题是,为什么突然又笑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害得我这些年都没开心过。”
强硬的语气掩饰着真实的慌乱,“我告诉你,今天我说的那些话不是吓唬你,我心中真的不只你一个男子,我也不是非你不嫁不可。你……你今晚回去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补偿我,我……我的气还没消呢。”
仙子身上的光环骤然减弱,展现出惊人的女性独有的温婉气质,惹得萧尘心血大动。近年来他修炼有成,体内阳气灼烈,此时受到李雪书身上阴柔气息的刺激,下体的阳根瞬间抬头,硬邦邦地支起了裤裆。他急切地一把将她揽入怀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嗓音沙哑,“我的好娘子,你想要什么补偿啊?”
坚硬灼热的下体顶着肚皮,看着萧尘的反应,李雪书又是高兴又是悲哀,高兴的是萧尘终于有所转变,变得积极主动,悲哀的是自己红肿的下体被他的坚硬顶着,隐隐疼,提醒着她已非清白之身,她推拒着他的胸膛,“想什么呢你?”
望着近在咫尺的玉容,萧尘满目痴迷,“雪书,你真美!比我们初次遇见时还要美!”
李雪书睫毛颤动,望着萧尘激动的眼神,心神回到了初恋时,想着那时的美好,也是情难自已,一双玉手暗暗向下,按在他的胯下,握住了他的坚硬灼热。
仙子落尘,圣人化凡,两个神交已久的人竟在这一刻意外地打破了坚冰,将心靠在了一起。原本僵硬如朽木一样的爱情之花,也像是浇灌了不老泉一般,重新焕出活力。
萧尘纤细白净的手上青筋凸起,恨不得把怀里的玉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气息急促,“雪书,今晚我去你房间,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李雪书仰望着萧尘俊朗的面孔,双目中梦幻般的色彩闪烁,同他相见,相识,相知,相爱的画面如流水一般在脑海闪现,最后一副画面在眼前定格:一间豪华的套房,一张宽大的高床,一个娇软无力的女子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被一个粗壮的男人按着肩头骑在身下,翘着雪白的屁股承受着他胯下粗长性器的凶猛抽插,雪白的臀肉同男人的胯部撞击,出啪啪啪的肉响,女人声嘶力竭的淫叫声回荡在那个房间里,直到天夜将明。
“嗯啊——”
情潮翻涌,难耐轻吟,大腿紧夹,绵软的身子也似要滑落下去,李雪书抓着萧尘的衣襟,眨了眨眼,“你……你来我房间?小贼,你真当我是蠢女人呀?”
“小贼?”
“啊——”
下一秒,她猛然清醒,“我的意思是,黄婵……黄婵她跟我住一起,你过来就得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
“黄婵还跟你住?”
萧尘郁闷死了,话出了口,他才想起黄婵的确已经退了房,聚会这几日都要跟李雪书住在一起,“你们简直就跟亲姐妹一样。”
“是——是啊,她,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疯疯癫癫的,非要和我一起睡,我也拿她没办法。”
饶是李雪书有着七窍玲珑心,仓促之间也编不出多好的谎言,奸情濒临暴露的紧张和恐惧,重重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有一种窒息感,只是在那窒息的缝隙之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言快感却又从心底暗然升起,在她的脑海和心湖激荡碰撞,一时玉体颤抖,雪白的裙子下面白净的腿心一道亮晶晶的水珠顺着光洁的大腿滑落,拉下一条长长的湿痕。
在这种时刻,她竟莫名其妙地情了!她恨死自己了!
“那今晚你来我房间。”
眼前的人儿粉腮霞面,眼波流转,充满了阴柔魅惑的气息,虽然在一起很久,萧尘却是第一次感受到李雪书作为一个女人的魅力,他只觉自己的下体似要炸开,从没像现在这般渴望女人,渴望女人的肉体,即使违背自己的原则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