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不诚实,youhavesunetastypussy!我满足你!你不是一直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哈哈,让我满足你自以为是的天真!”
我笑得很狰狞,我感觉我的声音被饥渴的欲望挤迫得在喉咙里打着转。
花想容也笑了,笑得很冷,貌似她又被我激怒了,操!谁还待你耍花样?!不肏你,老子就跟你姓花!一只正在庭院里啄米的鸡,突然间被掐住了鸡头,然后那只鸡会……怎么样?
就在我打算翻身推倒她的时候,整条阴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感觉我就是那只可怜的鸡,虽然只是一下,可那骤然攥紧的力度是带着毁灭的讯息,我不被吓到才怪。
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你干嘛?想硬来吗?姐姐,他欺负我~~”
小魔女的笑容,随性的嗲,哪里还有一丝深陷肉欲的情迷?
这恶人先告状的家伙,我看到了妻探询的目光。
“都告诉你了,叫你别乱摸的,现在呢,摸出火了吧?想上我?不给~~”
我颓软地倒在沙上呻吟着,火辣辣的痛觉提醒着我小看一个女人的后果。
妻轻咬了下下唇,我看到了她撇过去的眼神,柔弱中带伤?她在乎我?她是在心疼我被耍弄吗?连带着她的舞步都有那么一瞬的凝滞。
“你玩你的就是,来炫耀咩?哼~~”
她是在怪我不争,连花想容都吃不下吗?那隐含着荡意的娇嗔神情,竟然陌生得令我无法去揣度。刚刚的自作多情被很好的刺激到了,我知道,我还是在渴望着妻的回心转意。我竟然白痴到以为自己的丑态都可以换来妻的关心,我真他妈傻得可爱!男人的脆弱吗?该是吧……
心中颓然地看着妻毫无保留地挑逗着身旁一米之隔的男人,孟虎,哼!他只不过是妻的一个玩具罢了,换个好听点的说法,他该叫做性用品……
性用品朝我歪了下嘴巴,笑了,他敢情是在表达自己的爱莫能助?我肏你妈的贱屄!
孟虎也就转眼地这么一望,然后就转回了头,接着像狗一样地喘着。他的样子应该比我要来得淫贱,他已经在隔着裤子手淫了。
是顾忌妻是志哥的“女人”
?还是顾忌旁边的我们?如果没有这些外因,他是否会像刚才看我和花想容表演时一样,直接掏出鸡巴来撸?
我真他妈搞笑极了,我居然还有闲暇来猜测孟虎的心思!
“无论我做什么,请你相信,我爱你……”
回荡在脑海里的话语依旧新鲜火辣,可又是多么的刺耳啊!
我感觉到了遍体的凉意,毫无徵兆的,我打了个冷颤,妻变了,如她所言,她变坏了!
胸口好堵,塞满了沙子般,堵得我无法呼吸,在这一刻,我再次感觉到了灵魂被剥离的痛楚,可是在这单纯的痛楚之外,我又隐隐感觉到了之前的不对劲,那种把握不住的感觉让我莫名的焦躁起来。
在金色,刻意去压制的情感令我肆无忌惮地去麻木对待。而此刻,看着她放荡地去戏弄着另一个男人,我没再压抑那份醋意,而吃醋却又让我的欲望诡异地膨胀!
难道我掉进了绿帽情结的闭环中?在醋意的欲望中寻找快感,然后是下一次坦然地接受?接着又是下一次?我对我的欲望感到可笑,我硬,因为我是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