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哥要不?”
孟虎递了一根过来。
“抽那么多会死人的,少抽点。”
我说了一句,三两步赶出门去,身后孟虎喊了一声:“月哥!”
我回头一望,那小子挤眉弄眼的比了个“v”
的手势,我笑骂道:“去你妈的。”
等我转进楼道,看见妻和花想容正并肩而走,我快步跟了上去,道:“喂,你们要去哪?”
“跳舞啊!”
妻笑望着我。
那满不在乎的神色,令我感到受伤。
“是站在舞台上跳哦,我们现在要去换衣衫,你要去偷窥吗?”
花想容笑嘻嘻地在我腰间拧了把,力不大不小,还有点骚痒。
“不是吧,那我怎么办?”
我不认为她们就跳舞这么简单,花想容这妮子不知道又怂恿妻做什么勾当!
“你?不去找妹妹吗?”
妻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可那牵起的嘴角却像极了嘲讽。
“找妹妹不如找你!”
我觍颜道。
“嗤!”
地一声冷笑,妻就这么回答了我。
“傻子,玩得开心点哟,咯咯!”
花想容就像妖女一般,笑得好不妩媚,看得我心中痒痒的。
我掐了下自己,我明白我就是命犯桃花,不说花想容这种级别的美女,就算稍有点姿色的,都能让我勃起。
不是烟,是他妈的犯贱,男人的宿命,好色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