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我拿钱压天下美女,不可天下美女拿钱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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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中天疑惑道:“鲁叔,你看上去很精神呀,这有伤在身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是因为个原因才隐居在牧场?”
鲁妙子感叹道:“二十多年前,我因为你师向雨田而卷入到一件魔门之事中,这事他应该是会告诉你的,等你记忆完全恢复后若还不知道的话,我再告诉你吧。当初魔门阴癸派的‘阴后’祝玉妍为了那事将我打成重伤,并追杀于我,我无奈之下只好躲入飞马牧场,用疑兵之计骗得她以为我逃往海外;之后我躲在牧场养伤,但伤势一直未能痊愈;后又因为输给青雅一盘棋,按赌约为牧场建造园林,设计楼阁,所以才隐居于此至今。”
凌中天虽然知道鲁妙子言语中有不尽不实之处,但见他对自己并不刨根问底,自己也就不便对鲁妙子追根究底,只得换话题道:“鲁叔如此见多识广,应该称得上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了吧。”
鲁妙子摇头道:“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人,知识是无限的,我穷尽毕生精力去追求知识,越学就越感到不懂之事更多,至今也未停止过对知识的钻研和学习,学无止境呀!其实当年我若将精力专心于武道,又怎么会败在祝玉妍之手;可若非我精于医学和食疗养生之道,又寄情园林和建筑之学,恐怕早就伤而死,又怎么能活到今天;这得失之间真的很难说呀!”
凌中天道:“我虽然知道如今魔门的两派六道分别是阴癸派、花间派、邪极宗、补天阁、天莲宗、灭情道、真传道、魔相道,但对它们的近况以及佛、道两门的情况都不是很了解,还请鲁叔告知于我。”
鲁妙子道:“我对它们最近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只能和你说说以前的情况。魔门和玄门的近况等过一段时间,我与一向和我书信联系的那名小友了解一下,看看她知不知道再说。”
凌中天奇道:“小友?能被鲁叔称‘友’的,想必毕是不凡之人吧?”
鲁妙子微笑道:“她的确并非寻常之人。你是当代邪帝,她也许会因为你师向雨田当年遗留下的一些问题而找你去解决,到时你们自然就会认识了。”
凌中天正感到好奇,想出口询问清楚,鲁妙子却已经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了下去,显然是在此人的具体情况上对他暂时保密,凌中天只得作罢,专心地听鲁妙子为他讲述武林史话。
“向雨田身为邪帝,却一心追求天道,无意一统魔门之事;但这数十年来,魔门却不乏有志于一统魔门之人,其中以‘邪王’石之轩最为出众、最为有希望。
石之轩身兼花间派和补天阁两宗派之长,花间派专论生机,补天派则讲死气,两派武功心法截然相反、各走极端,他却能将之集于一身,的确不愧是魔门少有之奇才。他还曾经混入佛门先后拜在三论宗的嘉祥大师吉藏和禅宗四祖道信大师门下,偷学两宗之技艺,最后让他融合佛、魔两门各家之长创出不死印奇功。
佛家四大高僧当年曾经三次联手围杀石之轩,要将他的武功收回,却仍然让他凭借‘幻魔身法’、‘不死印法’突围而出,负伤逃走。若非他爱上‘慈航静斋’传人碧秀心,而使得武功心法出现致命的破绽,不得以之下只能隐遁于世,不再露面;否则魔门早已经在他手里完成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