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早上那回事?”
母亲有点懊恼,向白颖娓娓道来。
原来,郝叔早上晨勃,被母亲看到,就学着白颖的样,为他口交。
然后夫妻媾和,直到被服务生打断。
再然后白颖来去,服务生退出,两人开始商量今天的安排,很快出现争议。
母亲的计划和昨天差不多,但郝叔以晨勃为依据,声称自己已经痊愈,要求敞开了玩。
意见相左,针锋相对,于是出现了眼前的局面。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白颖听明白了,心里也就有了计较,说道,“依我看,这件事完全不怪郝爸爸,全是妈妈自己的责任。”
郝叔闻言,腰板顿时一挺。母亲却显得有点委屈,抿着嘴不说话。
白颖看了看他们两个,继续说道:“怎么治病怎么疗养,妈妈只要和我商量就好,跟郝爸爸商量得着吗?您这是自找麻烦,自讨苦吃,活该受气!”
郝叔的气焰顿时消散,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下去。
母亲则扬眉吐气地横了郝叔一眼,哼了一声,喜滋滋地拉着白颖的手,亲热之情溢于言表。
早点过后,母亲和白颖撇开郝叔,单独商议今天的安排。
母亲的意见是,整个上午和中午都对郝叔执行禁欲政策,积累性欲和精力,等到下午的时候,再一并宣泄出来。
这样做的好处是,有了相当的性欲积累,郝叔自然勃起的可能性就会大幅提升。
对此,白颖十分认同,就现阶段而言,母亲的安排是最为合理的,也是最为有利的。
“只是……”
白颖看向不远处的郝叔,有点担忧,“郝爸爸肯定会不高兴。”
母亲也看过去,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母亲忽然问道:“颖颖,你这几天是安全期吗?”
“是的呢。”
白颖欢快地说,“好巧不巧,大姨妈刚好是你们来北京的那天走的。”
“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母亲马上热切起来,神色中露出求肯的意味,“只是会给你带来一些麻烦,让你受一些委屈。”
“什么办法?您说说看。”
白颖倒是有些好奇,安全期与体内射精有关,但怎么会有麻烦呢?又怎么会受委屈呢?
“是这样的,”
母亲耐心的解释起来,“你郝爸爸对射精一直有执念,认为精液是男人的阳气所在,只有射进女人的阴道或者嘴里,他才会阳气不失,寿元不损。射进女人阴道里的,最好是一点也不外流,射进女人嘴里的,最好是全部咽下去。”
“所以,我想请你迁就一下他,只要你肯答应,他一定会心甘情愿地听我们的安排。”
“郝爸爸的精液量太大,吞精的话,我怕是做不来。”
白颖皱起眉头,迟疑不定地嘟囔着,“如果是保存在阴道里面,我倒是可以试试,反正也就是个把小时,应该没啥问题。”
“可不只是个把小时。”
母亲马上出言纠正,“按照你郝爸爸的要求,你一旦答应,就必须把精液一直留在里面。明天早上他会检查的。”
“……”
白颖傻掉了,“检查?这还能检查?”
“当然能。”
母亲点头确认,“精液在阴道里会被分解、吸收,到了第二天,会剩下一些果冻样的残留。有还是没有,一看便知。”
“肏!”
白颖忍不住口吐芬芳,对郝叔的粗鄙和愚昧感到极度的不适,“我且不说精液从里面流出来,糊在那里黏糊糊的有多难受。这个我其实是可以忍忍的,男女之间既然有了这样的关系,女人可以为男人做出一定程度的牺牲。”
“但是阳气呀寿元呀什么的,我真的接受不了。精液里边有什么成分,如何生作用,教科书上早就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不可能抛开这些知识,去接受郝爸爸的那些陈旧观念。”
“为了迁就他,为了哄他高兴,我可以忍受个把小时的腌臜和难受,但如果是为了实践他那些愚昧无知的想法,对不起,我连一分钟的耐心都没有。”
“说的真好!不愧是我家的名医大学生!”
母亲并没有因为白颖的锐评而不快,反而击节叫好,“妈其实也很烦他这一套,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骂他。”
“抱歉啊,妈妈,”
白颖诚挚的说,“这个办法不能用的话,您还有别的办法吗?”
“怎么不能用?”
母亲显露出她灵活变通的一面,“你不是说,可以迁就他个把小时的吗?当着他的面,什么都听他的,等回到家,随便你怎么冲洗,谁还管他?”
“如果他要检查,怎么办?”
“检查?就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