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李晓娟走至床边开始脱衣,赵克华单膝跪地,像一个委屈的孩子:“晓娟,求求你了,你就答应我吧!”
李晓娟拿起睡衣就往浴室走去,顺手打开门走了进去,随后门被关上,马上听到水落地的“哗哗”
声。
赵克华瞄了一阵浴室的门,脱了衣服,只穿了一个裤衩轻轻转动浴室的门把手,能转动,他喜不自胜轻轻推开门闪身走了进去。李晓娟赤着身体,背对着他。
氤氲之气弥漫整个浴室,优美的曲线尽显玲珑。赵克华俟过去,李晓娟并没有过激的反应,好像猜到赵克华是会进来的一样。
赵克华大喜过望,开始为李氏搓拭皮肤。从项部到颈部,从腹部到臀部到大腿到小腿到脚踝。从脸堂到锁骨,在那停留一段时间过后到腹部。他蹲下,到膝盖到脚掌,又回到项部。
李晓娟听到说还有惊喜,默默的忍受来自于侏儒丈夫的爱抚。尽管有的刺激来自于口的传递,她也没有去制止,最大限度满足了赵克华的需求和愿望……赵克华用尽全力把李晓娟抱回卧室,放在床上,让她坐定。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几盒手饰,均是闪闪光的金制品。他先给李晓娟的双手戴上金戒指,然后给她戴上金耳环,最后给她戴上镶有绿宝石的金项链。这三样东西的佩戴映衬的李晓娟更是光彩照人,楚楚迷人。
这时,赵克华来到李晓娟的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抓住李晓娟的手秒动真情:“晓娟,三天的新婚生活我很满意,我很知足。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人,想要的生活,想要的快乐体验。今晚在你面前再次立誓,今生今世会好好爱你,好好疼你,让你幸福。谁要敢碰你一个手指头,我赵克华绝对让他死的很难看,我说到做到。”
李晓娟白了他一眼:“什么意思?含沙射影说给我听是不是?谁碰我?除非你这个衣冠禽兽碰我。”
赵克华把另一只腿跪下,被李晓娟看到:“你看,你现在就想碰我。”
赵克华中毒太深,他握着李晓娟的手不放松,像在诉说埋藏心中已久的心里话:“两个人幸福像两个火车头相撞,撞了过后又像两个棉花团互相融合,那种难分难舍就像已经等待万年,亲和力爆表,占有欲爆棚。如果这个时候有不该的人出现,一切的后果都难以控制。”
李晓娟顿时明白,这是在给自己打预防针,只要自己出轨,被出轨的那个人就会遭殃,不会有好下场。李晓娟抬头看了一眼赵克华:“你是一个内心无比阴毒的人,这样的人最不好对付。”
赵克华直视她的眼睛:“因为在乎,所以严谨。我不需要你对付,你只要默默享受我的爱就行咧!”
第四天,赵克华把李晓娟带回了东陵镇。李晓娟的装扮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大跌眼晴。柏世豪也看到了呢子风衣下合体的旗袍把身体束缚的突兀有致以及黄亮的金饰,这种美艳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住。
李晓娟旁若无人随赵克华进了办公室。稍作安排后,克壮之人与柏世豪到母猪原上宣布,即日起,6兆勇升任东陵村委会主任。
柏世豪一脸的不屑,把轻蔑的目光投向李晓娟。那眼神在传递一种话语,你这是被宠的结果,被宠的滋润的结果。
赵克华小解的时候,李晓娟俟到柏世豪的身旁,故意卖弄风情的说:“君有嫉妒恨吧!男人只要足够的狠,你也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女人和生活。”
这句话扰乱了柏世豪的思绪。
当克壮之人在东陵村臭烘烘的牛棚前宣读正式任命6兆勇为东陵村革委会主任时,台下顿时“唏嘘”
声一片。有些人立马明白这是他蹲点守候逮住柏雪飞立了大功的结果:
“自己升官了,柏雪飞漂亮的女人却成了别人的婆娘,被别人白天抱晚上抱。”
议论声不绝于耳,柏雪飞在人群中耷拉着头。面对外围的红卫兵,社员们敢怒而不敢言。
6兆勇红着脸尴尬正式上任东陵村革委会主任。
广大社员散去,柏世豪留住了柏雪飞,柏雪飞仍是不想抬起头来。柏世豪拍了拍他的肩头:“人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完美,有些东西丢失了就再也找不回来。坚强些,这样消沉可不是你柏雪飞。”
柏雪飞抬起头,一脸的茫然:“世豪,咱是一族同宗的兄弟,你说,像我这样的情况,老婆被别人抢走了,父亲也走了,只有年迈的母亲和我,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
柏世豪颐指气使:“女人没有哩,咱去找呀!漂亮的女人多的是,要有多少就有多少。女人长得再漂亮,只要跟了别的男人睡了觉,那就是破鞋,有本事的男人不要这样的女人。”
“可她都是为了我呀,她是在做牺牲。”
“说的好听是为了你,其实是为了她自己。只要被宠的快活,又有大把的钱花,穿高档衣服,戴高档饰,一步登天,谁愿意跟你活受罪,整天在臭气熏天的猪棚里干活。”
“可,她,她。”
“她什么她,别再想水性杨花的女人了,她已经跟了别人,被别人睡了。这次你算是栽了一个大跟头,但也没事,只要你总结经验,相信你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到那时,想要多少女人没有,一天换一个也行。”
柏雪飞站起,楚楚可怜:“世豪,你见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