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真坏。"
庞氏用手堵住了他的嘴:“舒不舒服?”
小三儿睁大眼睛点点头。
庞氏不失时机的吹灭了灯,随后就听小三儿的话:“我不吃,我吃过俺娘的。″
一阵急急忙忙的下炕声,跟着床头的灯被点燃了。庞氏“哎呦”
一声叫后,从窗户里又传出俩字“轻点。”
窗外一个健硕的身影慢慢朝上房里屋走去,度慢之又慢。
第二天早上,庞氏拖着疲倦的身子下炕做饭。赵增银好像也没有睡好,他慢腾腾的走进厦屋的门,度比平时慢了许多。他看了看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儿子,又看了看庞氏“唉”
的一声叹口气回转身就走出了大院。
很多天过去了,小三儿一改往日饭后必跑出去玩的习惯,开始赖床了。除了咥就是往炕上一躺,要么睡觉,要么等待庞氏上炕。
这一天,赵增银瞅准庞氏去堂屋搲粮食的空档,拦住了她的去路:“这样下去可不行,你得想办法阻止他。”
“怎么阻止?这不是你想的办法吗?”
“这倒好,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分铺盖睡两个被筒。”
“不行,他从中间把腿伸进来,然后就一个被筒哩。”
“把他的枕头放那头两头睡。”
“试过了,不行。"
赵增银把眼一瞪:“啥意思,把交待的忘的干干净净了?”
庞氏胆怯:“没有呀。”
“你是不是想晒人哩。”
“随你怎么说。”
一件事成了现实,在她的内心却扎根了,就是与小三儿从两头睡变成了同床共枕,真正的夫妻一样。虽然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去交流,小三儿的语言也是单纯加纯洁,没有任何做作与粉饰。因为与自己明媒正娶的丈夫在一起,没有了提心吊胆,更多的是放松。她鼓足勇气把小三儿的手放在裸露在外的肚皮上,并不停的抚摸。小三儿的手来回趟了几遍:“真白。”
庞氏拍了一下小三儿的头:“我有哩。”
小三儿支起身子:“你有啥哩?”
“有孩子哩。”
“孩子?这肚里面?”
小三儿指了指她的肚皮:“这里面,有孩子哩,是真的?”
“是哩是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