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泉明显的不耐烦:“治吧,好哩,好哩。”
姚国顺非常镇定:“往往奇证杂症非特殊之法不能治疗,治疗就得接受非常之法,家人不能怪罪医者,否则没法施救。”
6兆元表了态:“放心,你尽管救她,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们不怪你。”
有人表了态,姚国顺才放心下来,从包里取出三根艾柱,齐齐点燃,吩咐族内几位女人把黄氏摁在床上,退下裤子至耻骨,对准黄氏的关元穴就擩了上去。
这种残忍的治疗方法令在场的人不敢直视,只听到一阵“滋滋”
的油煎的声音过后,随意传出的就是黄氏“啊”
的一声尖叫,随着一股白烟的升起,6黄氏咬紧牙关,目瞪口呆望向上方,一个“黄”
字说出之后,再也没有了声音。
姚国顺把艾柱收回来,黄氏的肚脐眼下就多了一个铜钱大小的伤疤,鲜红的肉立马沁出了血水。黄氏的突然住口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喜不已,都向姚国顺投去钦佩的眼神。当他收拾好东西欲走时,6兆安拦住了他的去路:“姚师傅请留步,咱借一步说话,”
至门外,他压低声音问姚国顺:“心气不足,下元虚惫,忧虑过多是什么意思?”
姚国顺叹了一口气:“唉,我再说一遍吧,她有明确的情志对象,但得不到所要的结果,久了,思虑过多,伤心伤神,能不得病吗?说具体些,情在哪,在哪失的,如果能帮她找回来,不需药,情到病除。”
在场听到的人如梦初醒,6兆安随后率领6兆元和十几位侄子直扑6福娃家。
6二龙,6三龙,芙蓉,6五儿都在看热闹的外围,看到6兆安带人朝自己家去,撒腿跑的更快到家,提前把这事告诉了父亲6福娃。
6兆安带人赶到的时候,福娃手中握着钢叉,毫不惧怕地说:“你们想干什么?我可不怕你们,要是你们像打夏队长那样打我,你们选错了地方。”
6兆安用手指着他:”
黄大嫂的病都是因你而起,你要对这件事负责。”
福娃冷笑:“得病是她的事,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众人蜂涌而至,把福娃和四个孩子围在中央,四个孩子惊恐地看着众人。
6兆安用犀利的目光盯视福娃:“和你没有关系,说的轻松,你都当别人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黄大嫂起码和你保持有三年的关系,你想说没有关系?想推脱关系,你能推脱得了吗?”
福娃毫不示弱:“那是她自己找上门的,我又没让她来。”
福娃的强词夺理让6兆安和防正国气的顿时脸变了色。6正国声色俱厉:“现在来找你是让你担负责任,我娘现在的病需要你,你去一趟就行了,说一些软话她就会好。”
福娃不为所动:“我不去,我凭啥去?她又不是我什么人!”
6兆安气的用手指向福娃的胸膛:“做人要对得起良心,人家对你好那么多年,你连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
福娃用手拨开6兆安的手:“说话可以,别用手指呀戳呀的。”
6兆安做了最后通牒:“你去还是不去?就一句话,痛快点。”
福娃毫不犹豫的回答:“不去。”
6兆安回转头一声吆喝:“给我打,给我砸。”
众人像潮涌,福娃手中的木棍还未扬起就被涌上来的人你一拳,我一脚揍了起来。两拳难敌四手,何况是几十双手,6福娃顷刻间就被打的鼻青脸肿。
芙蓉和五儿吓的大哭:“别打我大,别打我大。”
二龙和三龙懂事了,看到父亲被打,都挥舞着拳头迎战,虽然效果不大,但也能不乱阵脚,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