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他认为是6兆诚夫妇来找自己算账的。
第四天晚上,就在他仍在为此事纠结的时候,6淑红又来了,还是低着头站在他的面前。
6兆义急切切的问淑红:"
是不是出啥事哩?″
6淑红摇摇头:"
这几天我总是睡不着,想着那游戏哩。"
6兆义由恐惧到惊喜:"
还想玩那个游戏吗?"
6淑红轻微的点点头:"
忘不了哩。"
6兆义会意,自己担心的一切都烟消云散。这一次,淑红没有立马想走,闭目回味。
霜降来临,玉米开始收获,6兆义与6淑红就没有了机会。两人的心中幻想着在一起。淑红每天都要领弟弟妹妹,常常是神不守舍。
正当收获热火朝天的时候,下了一场雨,道路泥泞,全体社员休息,母亲回到家,淑红可以抽空了,她穿了一双雨鞋,来到6兆义的家。
那是只有一处厦屋的房子,主屋并没有建起来。6兆义知道她的来意,可忌惮自己的母亲正在厨房里,随时都可以进来撞见,不敢造次。
6淑红可不管,委屈的说:"
早都想找你哩。"
6兆义考虑母亲,他警告的说:"
母亲在厨房里,撞见了,非常不好。"
6淑红拽着他的衣襟:"
撞见就撞见,不管那么多。″
一个担心母亲撞见,一个无所谓出现,你来我往就延长了时间,最终还是被厨房的母亲听到了动静。她用简易的拐杖敲打门窗说:"
羞了先人了,你们这是在作死哩。"
6兆义迟疑,6淑红:"
不管他。″
任何一个人对初次的肌肤之亲体验都挥之不去,都会被那种灵魂被挤压,被撕裂,被搅和的欲罢不能而日思夜想,会幻化情景,会度日如年。
6淑红过早的因为一个欺骗性的游戏尝试了合心,沉浸于那种身心完全被融化的神奇感受之中。这种感受是6兆义给予的,她被他同化了,日思夜想撬动地球的游戏。父母只要回家,他就想法出去,利用空档去找6兆义。
父母要是不在家,6淑红也会领着兄妹到地里去找6兆义,站在不远处,神不守舍的望着他,这让6兆有看在眼里。傍晚他把弟弟叫到屋里,单独跟他说了话:"
兆义,人可不能犯浑呀,有些事不可为,坚决不能为之,否则会肮层皮。"
6兆义装作不解:"
四哥,你啥意思呀?我咋听不懂哩?"
6兆有用省视的目光看着他:"
谁看不出你那点破事,不该玩的也玩了,等玩有了,看你怎么收场。"
6兆义这才明白,四哥觉了他的秘密。沉默片刻之后,他对四哥说:"
天天来找我,你说我能咋办?"
"
当断则断,不然你会惹火上身。"
"
我都二十大几了,老大不小了,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