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作数的。”
“山匪洗劫官银,打家劫舍,无恶不作,是朝廷的一大祸患,若能剿灭他们,当其功,沈某自当上报朝廷,赏银自然不会少。”
“有赏银就行!”
林长意点点头。
沈翊渐渐琢磨出别的味道来。
换作别人听到山匪要来,早吓得不知所措。
再看顾娘子,不仅不害怕,隐隐从她眸子里还能看出兴奋的光芒是怎么回事?
山匪洗劫村子,难不成和顾娘子有关?
正思索着,沈翊感觉到林长意的意图。
脸“唰”
一下红了!
“顾……”
不待他说话,只感觉自己裤子似乎被扒下,屁股上一疼。
脑子一片空白,全身好似火烧。
药效很快,沈翊沉沉的睡去。
给沈翊挂上吊水,林长意没有离开一直在屋里守着他。
贺锦宴回到家,贺玉言帮他收拾包袱。
“臭小子这么快就要赶我走!”
扎心了!
养了八年的外甥,恨不得他快点走。
“现在走,到天黑还能赶到下一个城镇落脚。”
“如果你想在荒郊野外过夜的话。”
将包袱丢给贺锦宴,贺玉言环胸看着他。
“你不是已经把我托付给云柠的婶娘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外甥太过聪明,要怎么办?
贺锦宴哀怨道:“你偷听我和她说话。”
迎接贺锦宴的是贺玉言的白眼,“别把我当三岁的孩子。”
“你早就觉察到了我的心思!我不否认我想进顾家。”
贺玉言大方承认自己要留下来的目的。
他不说,他也会找机会跟在她身边。
守着沈翊挂完吊瓶,又给顾二郎挂上吊水,同样守着。
擦了两天的药,顾二郎身上的褥疮消下去一些。
吊水里加了营养液,顾二郎不需要进食,排尿次数增加。好在空间里有成人纸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