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現在修仙問道的,誰能看得上6雲琛。」
紀桓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個男人,他彎起唇角,偷摸彈了一個石子過去,那放滿酒菜的桌子裂成了兩半。
他們慌張站起身來環顧著四周。
此事的幕後黑手卻像個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緩步朝樓上走去。
「主人。」
紀桓輕嘆了一口氣:「這麼冷的天,怎麼就在門口等著?」
「那幾個看起來窮凶極惡的,屬下擔心他們會訛詐您。」
紀桓都被登闕這番話給逗笑了。
當初他還是個廢柴的時候,都能在帶著6雲琛在魔族那群怪物手下過活,而今能力越當年百倍,還能怕了樓下那幾個金丹期的散修不成。
「有點杞人憂天了,十年了,你都沒能感受到我身上的個人魅力嗎?」
登闕沉默了一會:「就怕遇到小人。」
紀桓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小人有什麼可怕的,除了我自己願意外,他們還能騙到我不成?」
「可6雲琛就騙了主人你。」
紀桓一頓,無奈地淺笑道:「那麼久以前的事,現在還記得呢?」
登闕緊抿著雙唇不說話。
「之後總要遇見的,更何況我們那麼多年以來一直都有書信來往,比起跟其他仙門的關係來說,與玉衡仙宗都可以說是兄弟盟了。」
客房的另一邊,小姑娘豎起白色的兔耳朵緊貼著牆邊。
臉上的竊喜攔都攔不住。
「紀哥哥心裡還是有師尊的。」
晗褚懷抱著手臂,得意地揚起下巴:「我就說了,把這間客棧租下來准沒錯的,小紀師父那麼多年都不願意參和仙門那些破事,肯定得把那些人都避開,你看這叫作什麼,請君入甕。」
鳴椿輕輕戳了一下晗褚的手臂,怯聲道:「師兄,師尊不說是我們行事不要打擾到紀師尊嗎?」
「師尊那是口是心非。」
「要是師尊從隱世之城出來,知道師兄背著他做了這些,你看他會怎麼罰你。」
晗褚蹙起眉頭,看著小鳳凰平常在6雲琛面前唯唯諾諾,平日裡他帶著小兔子偷偷下山,這小混球還要跑到師尊面前參他一本。
一時間心裡便來了氣,幻化從魚尾往小鳳凰腿上一掃。
小鳥現在也學聰明了,立馬變成小肥啾的模樣,撲騰著翅膀,圓鼓鼓的小腦袋對著晗褚得意地搖晃了兩下。